而且,與燕朝不同的是,回棘的幾個,看上去都愚笨蠢鈍,不太聰明的亞子,實際上一個個的都是演員,都在演戲,精明著呢。
也不知道,吉術是怎麼樣的。
不過,能在三個這樣的對手之下還能安然無恙,想必應該也差不了。
沒多久,趙太醫便走了出來。
白一弦問道:“趙太醫,裡面情況如何?”德布泰和突蒙也圍了上來。
趙太醫說道:“回王爺,這位回棘宗女的傷處特殊,下官也不便檢視。
僅從脈象來看,體內淤血嚴重,有內傷,但未傷及臟器,如今虛弱的非常厲害,但目前來看,並無生命之憂。
下官給宗女開幾副藥,外敷內服,精心照料,過段時間就可好。
只是這位宗女,還有些急怒攻心,導致血氣鬱結,還需多加開導,配合藥物,放才能好的快些。”
白一弦問道:“那可留下什麼後遺症麼?比方以後走路之類的,會不會有影響?”
白一弦此話問出口,在場眾人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覺得這位王爺,關心的還不少。別人,包括烏吉拉的這些堂哥們,只只關心她能不能活,白一弦卻已經開始關心,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了。
白一弦問完之後才察覺,周圍人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太對。
白一弦奇怪的看看周圍的人,不明白他們的目光為什麼那麼奇怪。
趙太醫說道:“這個……目前還不太好說,下官也不敢保證,還得看看後續的恢復情況。”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這位姑娘,畢竟是回棘的宗女,身份貴重,回棘王庭之中,應該也有不少上好的藥品,想必,應該無礙。”
有上好的藥物養著,應該是沒什麼事的,白一弦便點點頭。
其實他之所以關心一句,是因為他雖然也不太喜歡烏吉拉驕橫跋扈的性格,但畢竟小姑娘也沒有太過得罪他。
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一番,可沒想過要她的性命。
這烏吉拉年紀看上去不大,花兒一樣的年齡,人生才剛剛開始,若是因為這件事導致殘疾了,那就太可惜了。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那你就開藥吧,把藥方交給拜羅王子,他會照顧的很好的。”
趙太醫急忙說道:“藥方已經開好了,也交給裡面那位王子了。”
白一弦說道:“那就有勞趙太醫了。”
趙太醫謙遜的說道:“不敢,不敢。”說完之後,他便退下了。
拜羅一直沒出來,白一弦也沒有多待,很快就帶著柳天賜和言風等人,回到了燕朝那邊的營地。
第二天一早,白一弦遇到拜羅的時候,又詢問了一下烏吉拉的情況。
拜羅看上去有些疲憊,昨晚的事,他也考慮了一晚,沒怎麼休息好。
而烏吉拉,可能是受傷嚴重,又有些急怒攻心,連帶著驚嚇,所以,昨晚還高燒起來了。
受了外傷,身心鬱結急怒,發散不出,一般常伴有高燒的情況,這也是身體的一個應激反應。
白一弦說道:“那本王再讓趙太醫過去看看?”
拜羅說道:“多謝王爺,不過不必了,這種情況,那位趙太醫,昨日就已經告訴過小王,烏吉拉可能會有發熱的情況。
藥方,他也提前開好了,說若是烏吉拉發熱的時候,就給她熬了喝上。
昨日半夜熱起來的時候,小王已經命人給她熬了藥,並喝上了。
這會兒,熱退下了一些,情況也很穩定,已經睡下了。”
白一弦說道:“那就好。”
拜羅說道:“這回,多虧了王爺,烏吉拉才能倖免於難。
只是,王爺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