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外面的煙蘿說道:“我猜著,應該是元兒本來就發熱,不能出去,以免受風,所以只能在屋裡降溫。”
紫小沐點點頭,說道:“咦,有道理。這個討厭鬼登徒子,懂得還蠻多的嘛。只是,這個法子,我從未聽說過,行不行啊?”
她對此表示懷疑,因為以她的出身,她接觸過的大夫,都是燕朝有名的醫者,可從未見過這什麼‘屋裡降溫’。
她問道:“喂,這個屋裡降溫,是你自創的?”
額,白一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點了點頭。
紫小沐見狀,便在心中下了定論,這個辦法,一定不行。她說道:“原來是你自創的,那肯定不好使,還是快點煎藥喝藥吧。呀,你這個臭流氓,你幹什麼。”
紫小沐說著話,急忙捂住眼,轉過了身,也不敢看了。原來白一弦正在給元兒脫褲子,準備給他擦拭下半身。
白一弦無奈了,說道:“你們兩閒著沒事,就給我擰毛巾吧。我要給他擦拭很久。”
反覆擦拭,其實也很累,但沒辦法,這個工作,又不能交給這幾個女子,再說交給她們,他也不放心。
好在還有個言風,他簡單交給了言風,和言風一人擦一邊。
直到白一弦覺得元兒的溫度開始往下降,才暫時結束了擦拭。
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又取了元兒的左手,開始給他揉揉按按。
見白一弦給元兒穿上了衣服,兩女才敢轉回頭來,紫小沐好奇的伸手往元兒的額頭上一摸,發現高熱確實降了不少。
她立即就驚訝了,說道:“喂,臭流氓,沒想到人不可貌相,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你的辦法竟然還很好用啊,小傢伙已經不那麼熱了。還沒喝藥就退了,你這屋裡降溫的法子,也太神奇了吧。”
連煙蘿和言風也是驚奇不已,見白一弦在給元兒按揉手指和胳膊,她們便又問道:“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白一弦說道:“推拿。”剛才搜尋降溫法子的時候,發現有個小兒推拿的辦法,清肝平肺,清天河水。
白一弦也是沒有辦法,這些物理降溫,小兒推拿的辦法,都是身處這個環境之中他所能做的事,便乾脆全都做一遍。
紫小沐好奇道:“也是降溫的法子?”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嗯,對元兒的病情也有好處。”
紫小沐像是不認識白一弦一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說道:“沒想到懂得還挺多,看來,你這登徒子,也不是一無是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