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泡上一夜,相當於收尾,也是為了再鞏固一下,不會再像之前那麼難受。”
柳天賜在一邊補充道:“基本上,應該不會再出什麼意外。
不過凡事總有萬一嘛。
你要真的覺得難受不舒服了,可別覺得能忍受,就一直忍著,一定要及時的說出來。”
慕容楚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再難受,他就放心了:“放心吧,如果難受,我一定第一時間把你喊起來。”
不過柳無名既然說了不會有事,當天晚上,自然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很是平安的度過了。
慕容楚終於可以從木桶裡走出來,用清水清洗乾淨之後,換上了衣服,走了出來。
白一弦好奇的走過去,掀開的他的衣袖往裡看。
慕容楚問道:“八弟,你看什麼呢?”
白一弦說道:“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人被泡了三天之後,會不會被泡的浮囊了。”
他一邊說,一邊在慕容楚的面板上戳了戳,又按了按,想看看會不會按出來一個坑。
慕容楚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收回自己的手臂,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就回家自己泡三天唄。”
白一弦笑嘻嘻的說道:“有現成的例子在這裡,我幹啥還要自己親自試驗?
我又不是傻。”
柳天賜也湊了過來,跟白一弦嘰嘰咕咕:“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泡的有點腫了。
你想想,他這幾天,吃的那麼少,按理應該瘦啊。
我這麼一瞅,沒看出來瘦,反而好像,比之前還胖了點兒呢。”
白一弦點點頭:“說的是呢。
這衣服好像是有點緊了,不那麼合身。
果然是泡浮囊了。”
慕容楚受不了了,這兩人嘰嘰咕咕的聲音那麼大,就站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生怕他聽不見似的:“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我現在可出來了,可不是之前那幾天被困在木桶裡不能動,只能任憑你們為所欲為的時候了。”
“哈哈哈哈。”白一弦跟柳天賜兩個哈哈大笑了起來。
慕容楚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繞過了這兩個貨,徑直走到柳無名的身邊,坐在那裡,讓他給自己試脈。
柳無名檢查了一下,說道:“不錯,毒素已經被壓制住了。
三月之內,保你安然無恙。”
慕容楚鬆了一口氣。
白一弦不笑了,走了過來問道:“倒不是我想掃興。
只是凡事總有萬一,所以想問一下,如果三月之內,沒有找到嬋兒她們,我岳父也沒能及時趕來。
那是不是可以再次泡一泡藥浴,壓制一下?”
柳無名算了算時間,說道:“說三月,只是保守的說法。
估計可以堅持三個半月。
若是堅持到三個半月,我自己就能幫他治療了,倒也不必等她們回來了。”
白一弦一想,也是,於是放下心來,說道:“那這幾個月,還得勞煩柳老莊主,待在京中了。”
柳無名似想起了什麼,竟然笑了起來,說道:“倒也沒什麼,待上幾個月,正好給鐵瑛養養胎。
我大孫兒,喜歡在這裡。”
胡鐵瑛在這裡挺開心。
她開心了,柳夫人就開心。
夫人開心了,柳無名就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