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讓他悄悄的出去,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裡,然後再派一隊人暗中全力保護保護他的安危,他才有一定的把握。
等到父皇崩逝之後,慕容楚登基,就可以以皇帝的身份,召回所有燕皇對於白一弦的追殺。
哪怕有人不聽令,但到時候,身為皇帝的慕容楚,也絕對比現在更有把握保住白一弦的性命。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白一弦若是留在京城裡,燕皇說不定會給他下套,讓他犯什麼錯誤,從而光明正大的對付他。
而這種情況是最糟糕的,因為皇帝一旦用明面上的罪名來處置白一弦的話,就連慕容楚也保不住他。
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讓白一弦先離開,讓皇帝沒有機會對白一弦下套,這樣的話可保白一弦的安全無虞。
慕容楚以為自己的心思,白一弦不會知道的,因為白一弦更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
可白一弦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見慕容楚在這個時候要求自己出去,他略一琢磨,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定是皇上想對付自己了,而慕容楚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才想自己出去的。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不能出去。
倒不是為了慕容楚,而是皇帝正愁找不到藉口對付他呢,他卻在皇帝病危的時候出去遊山玩水。
萬一皇上藉此發難來對付他,那就更麻煩了。
雖然皇帝以身體病危白郡王出去遊山玩水,視為不敬這種藉口,其實挺勉強的,但皇帝狗急跳牆了,他什麼幹不出來呀,他要執意以這樣的藉口的話,那些臣子難道還會忤逆他不成?
就算有人幫自己說話,恐怕也同樣會被皇帝以不敬的罪名給治罪的。
所以他不能出去。
白一弦笑著說道:“葉兄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只是現在天寒地凍的,也沒什麼好看的,等再過上幾個月暖和了以後之後再出去吧。”
慕容楚一急,勉強笑道:“以前給白兄放個假,白兄真是巴不得的,怎麼這次卻還堅決不出去了?”
白一弦說道:“皇上的身體狀況實在糟糕,我這個時候怎麼能出去呢?
而且萬一有人以這個藉口彈劾我,那可如何是好?
到時候皇上再問罪起來,我可擔待不起。”
白一弦,這是在拐彎抹角的提醒慕容楚。
慕容楚則說道:“白兄不必擔心,其實這些我早都已經想清楚了。
到時候我就說白兄突然病重,需要去南方療養一番。
有我親自給你做證,別人不會懷疑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