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公子可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嗎?”
白一弦聞言,也是期待的看著柳天賜。這毒雖然暫時要不了他的命,但每個月都來這麼一次,誰能受得了?
白一弦突然有一種女人來大姨媽一樣的感覺,一月一次,每次痛的死去活來,俗稱痛經……
柳天賜搖搖頭,說道:“所有的疑難雜症之中,最難解決的,就是中毒。
若是普通的毒藥,我們柳家對此也算是有心得。不過這七日冰心乃是毒門秘藥,所以很難。
解毒最難的,就是不知道用料和配比。比方她這毒藥,是用哪些毒混合而成,各種毒混合起來的順序,計量等等,不知道這些,就難以調配解藥。”
言風也知道,毒藥向來都是好下不好解,所以毒門才被人深惡痛絕。
就像這柳天賜,能一眼發現白一弦中的是七日冰心已經算是難能可貴。若是換了個普通大夫,可能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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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賜說道:“若是能給我一份七日冰心的毒藥,我和父親研究一番的話,說不定可以研製出來。”
白一弦擺擺手,說道:“既然那娘們不想要我的命,她說會來找我,估計到時候會來給我解毒的。”
言風說道:“可是公子,若是每個月都來這麼一次,您受得了嗎?”
柳天賜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不然這樣,白兄不如跟我回綠柳山莊吧,我們可以慢慢的研究,調配解藥試試……”
啥?那自己不就成了試驗品,小白鼠?慢慢研究調配解藥,那肯定還要試藥啊。
萬一沒試好,自己掛了,那不虧死了?再萬一,試著試著,雖然沒掛,但由於試藥太多,自己體內的毒素髮生了異變,那不就更糟了?
恐怕到時候就算是念月嬋來了,也因為這變異的毒藥,而沒辦法解毒了。
再萬一,由於試藥太多,自己這花容月貌發生了變化,成醜八怪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白一弦直接擺手:“不成不成,我是說,我還有事,八月底還要參加文遠學院的考核,怕是去不了,恐怕辜負柳兄的好意了。”
蘇止溪卻勸說道:“白大哥,和考核比較起來,還是性命比較重要。白大哥,不如你就跟著柳公子過去解毒吧。”
白一弦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區區毒素算的了什麼?區區的疼痛又算的了什麼?好男兒志在報效國家,所以這考核是十分的重要。
至於那區區的毒藥,大家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