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請假,到現在他還沒有去過,如今事情辦完,也該去學校看看了。
來到文遠學院不遠處的時候,時間還早,白一弦看到有不少學院的才子,三三兩兩的一起從門口進入。
而就在此時,卻跳出來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對方看著白一弦,滿臉得意的模樣,說道:“白一弦,我可逮到你了,我在這裡等你,你沒想到吧?
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頓,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兒躲。”
白一弦一看來人,原來又是陳吉利這個貨。不是他自己來的,他還帶著五六個打手模樣的人。
白一弦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幾人,心中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事,不過有言風在,他身後的那幾個貨色,來幾個就揍幾個。
白一弦笑道:“原來又是你這個坑爹貨。”
陳吉利一聽坑爹這兩個字就怒了,指著白一弦的鼻子就罵道:“我呸,你不提,爺還不來氣,你一提,爺今天非揍死你。”
陳吉利從知道白一弦的身份開始就想找他麻煩,可奈何當時自家老爹告誡他,讓他收斂點,他才忍了下來。
昨晚在顧杭生的壽辰上遇到白一弦,又被白一弦氣了一頓,心中已經不爽到了極點,昨晚就想教訓他。
為此,他還特意早早離開了,去準備人,打算堵白一弦,可後來不知道白一弦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沒抓住他。
結果晚上回到家,他爹說了宋達民父子的事情,還說他們完了。
陳吉利一聽,立即就興奮了。他昨天看著,白一弦和宋達民的關係很好,他以為白一弦之所以那麼囂張,就是因為他仗著自己和宋達民很熟。
如今宋達民完了,白一弦還有什麼依仗?他昨晚興奮了一晚,今早立馬就迫不及待的帶人來堵白一弦了。
白一弦說道:“這裡是文遠學院的門口,你敢在這裡找學院學子的麻煩?”
陳吉利哼道:“怎麼?怕了?晚了。現在說這些話,有用嗎?白一弦,你以前那麼囂張,不就是仗著跟宋達民很熟嗎?
如今,他們父子完蛋了,你的依仗沒了,哈哈哈哈,你還有什麼能嘚瑟的?
你也別拿文遠學院來壓我,我們是私人恩怨,這又不是在學院裡面,誰也管不著,你今天死定了。
就算你跪下給爺磕頭也白搭,今天誰說話都不好使,爺非得教訓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