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曾一忙碌就是一整天,也未曾見他這麼疲累過。
言風想要給白一弦找個大夫,白一弦卻制止了,只說自己可能鬆散久了,乍一忙碌有些不適應,午睡會兒就好了。
誰知道午睡了半個時辰起來後,卻覺得越發的難受了起來。
不知為何,今日陽光正好,但白一弦卻只覺得身上泛著絲絲的寒意,讓他覺得周身有些冷。
言風給白一弦披了一件大氅,又端了個炭火盆進來,最後還給白一弦準備了一個暖手爐。
可即使如此,白一弦還是依然覺得有些冷。
他看了看外面的陽光,如今已經是四月的天,現在又是中午,前幾天的時候天氣便已經開始暖和起來,並沒有今天這麼冷。
就算是冬天的時候,他也沒有冷成這樣啊。
而且言風說,今天的氣溫其實比昨天還要暖和一些。由此可見,不是今天天氣涼的緣故。
莫非,真的是生病了,染了風寒?
白一弦伸手摸了摸額頭,冰冰涼涼,並不燙,看來沒有發燒。
言風忍不住,還是想給白一弦去請個大夫來看看。白一弦看了看桌子上堆積的公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除了冷,頭有些暈沉之外,也不是那麼難受。
這公務越攢越多,今天不處理,明天也得處理。我先忙完,放衙了之後,回到府邸再找大夫來看吧。”
言風並不贊同,說道:“就算越攢越多,那也是公子身體好的時候。如今病了,自然是要先看看病,喝了藥才行。以免越是勞累,病情就越沉重。”
白一弦說道:“都沒發熱,也沒什麼打緊。”白一弦沒讓去請大夫。
四月份的天氣,中午雖然暖和,可早晚時辰可還是寒涼的。
雖然太陽的偏移,氣溫的逐漸下降,白一弦的身上,越發的覺得冷了起來。
到最後,屋子裡已經擺了三個炭火盆子了。可縱然如此,白一弦卻依舊覺得冷的很,甚至於他冰冷到全身發抖,冷到手都拿不住筆。
一個念頭閃過白一弦的腦海,使得他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言風也想起來什麼,眉頭緊皺,一把抓過白一弦的手,拉開他的袖子看了下他的手腕,臉色一下難看了起來。
白一弦手腕上,那七日冰心的毒,在沉寂了數月之後,居然再次發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