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一定不說……”
這邊趙雲飛決定了不去告狀,日後自己找機會將場子找回來。
那邊白一弦和慕容楚可不知道這事兒,兩人此刻已經到了白一弦的府邸之中,而且一回去,便屏退了外人,關起門來商議此事。
慕容楚說道:“真是失算,那袋子怎麼就給破了呢?如今被他看到了是我們打的,這可如何是好?
萬一他去父皇那告狀,群臣也會知道這件事,那後果可就大了……”
他堂堂皇子,錦王,像個潑皮無賴一樣,給郡公之子下瀉藥,還在大街上對著人家拳打腳踢,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會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而且他打的又是郡公之子,乃是對燕朝有功之臣的後代,這可是有失人心的事情。
慕容楚有些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又有些著急,他看向白一弦,說道:“你怎麼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呢?快些想想辦法呀。
到時候,我是皇子,太原郡公不一定會把我怎麼樣,父皇最多是命我道歉,關我禁閉。
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四品官,打了郡公之子,到時候罷免你都是好的,就怕直接打入大牢,你可就永不翻身了。”
白一弦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有用,你別慌,你就聽我的,抵死不認賬就完了。
當時那條路上又沒人,他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你是皇子,莫非別人還敢審你不成?”
慕容楚問道:“真的要抵死不認?我還以為你當時那麼說,是為了氣他的。”
白一弦挑挑眉,陰險的說道:“當然不能認,他要告,那就先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衊。
你想想,你平時在眾臣心目中的形象如何?對不對?誰能相信你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又是皇子,還是錦王,會去做那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呢?
這就好比,有人告訴你,三皇子在大街上對人拳打腳踢,你信不信?”
慕容楚一想,若是有人這麼告訴他,他確實有些不敢置信,原因無他,因為這樣的事情,有失體統身份。
他們這樣的身份若要打人,根本不會親自動手,只會命令別人。
白一弦繼續說道:“所以啊,你形象和身份在那擺著呢,他又沒有證據,能耐你何?”
慕容楚點點頭:“說得有理,你是不是早就考慮過會暴露,早就想好抵死不認這一招了?”
白一弦嘿嘿笑了笑沒說話,慕容楚又說道:“那不對啊,趙雲飛也不是傻子,他說不定已經想到了可能會拿我沒辦法,說不定就不去告我了。
但他可以告你啊,沒人敢審我,但他若告你,父皇肯定會派人審你的,到那時,我到是沒事,那你怎麼辦?”
白一弦說道:“你忘啦,你可是我的證人,他告我,你為我作證啊,我當時和你在一塊兒‘商議公務’呢,對不對?”
慕容楚這才反應過來:“對對對,我大約是心虛了,連這一點都沒想到。你這傢伙,現在我可以肯定,你早就想好這些退路了。”
其實白一弦之前還真沒想過這些,因為他也不知道那袋子會破。可事到如今,他們除了抵死不認之外,也沒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