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知道白一弦是被皇帝佈置了任務在身,但卻打聽到,白一弦跟他的夫人,關係非常好,非常的恩愛。
如今他和蘇止溪才剛成親不到一年的時間,既是如此恩愛,那怎麼可能他出去遊山玩水,許久不歸,只把蘇止溪留在府邸之中呢?
而且,看這慕容楚的樣子,就覺得他說的不是實話,八成是在騙他。
突蒙又問道:“對了,這位江曜王的名諱,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告知一下呢?”
慕容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江曜王的名諱?姓白,名一弦。”
突蒙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白一弦?可是之前做過京兆府尹的白一弦嗎?”
慕容楚說道:“正是。”
突蒙說道:“竟然是他……”
慕容楚還故作不知的問道:“哦?莫非三王子認識江曜王不成?”
突蒙笑道:“不錯,前次來燕京的時候,偶然與江曜王有緣相識。當然,那時候,他還不是江曜王,只是這燕朝京城之中的四品京兆府尹。
沒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竟然就已經從四品的京兆府尹,成為了燕朝的江曜王。這位江曜王,當真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嗎?”
慕容楚說道:“沒有。”
突蒙一副驚歎的樣子,說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慕容楚說道:“是啊,任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江曜王確有大才,連本太子都不得不佩服。”
突蒙笑著說道:“之前遇到這位江曜王的時候,就覺得他非同一般,不是池中物,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看來小王這識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不過,既然認識就好了。等有機會再見到這位王爺,一定要與他好好的把酒言歡一番才好。”
慕容楚淡淡的說道:“會有這個機會的。”
突蒙從慕容楚這裡並未得到白一弦的下落,既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過突蒙並未灰心,原本他就沒覺得能從慕容楚的口中問出什麼,只不過是試試罷了。所以如今沒有成功,他也並未在意。
只是又跟慕容楚閒談了一下白一弦的事,兩人看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實際上,還是突蒙在話裡設了些陷阱,想要從慕容楚的口中,套出一些關於白一弦的資訊。
還好慕容楚也十分警覺,並未讓這突蒙套了話去。
慕容楚發現,除了白一弦的事,突蒙當真並未跟他聊別的任何事情。
看來他今天就是為了白一弦來的,不過也是奇怪了,堂堂回棘的三王子,不為別的,竟然就是為了跟他打聽一個男人?
就算他性喜男色,他不也應該把握住這難得的跟慕容楚單獨相處的機會,說點別的什麼嗎?
比方說,讓慕容楚這個燕朝的儲君,未來的皇帝,支援突蒙成為回棘的可汗?
要知道,能得到燕朝的支援,對突蒙將來登上可汗之位,可是大有幫助的。
若是換了拜羅,此刻怕是早就跟慕容楚提這個事情了。可突蒙居然隻字未提。
莫非他當真已經放棄了,對那可汗之位不再覬覦嗎?
畢竟他勢利最為弱小,又有喜好男色這樣的不利於他的傳言,加上不被哈那可汗所喜,所以,他放棄也是有可能的。
不會,絕不可能。
當初二皇兄,不也跟這突蒙的情況差不多嗎。可事實上,二皇兄卻是最有才華,也是隱藏的最深的一個。
這突蒙並不是易於之輩,有可能跟自己的二皇兄一樣,也是隱藏的有些深罷了。
他不拉攏自己,可能,他有自己的打算,不想輕易的暴露自己。
慕容楚一邊應付突蒙的問題,看似不經意的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