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帶著言風出了門,往皇宮的方向而去,路上正好遇到了向民元和於心然,帶著幾個年輕人。
這幾個年輕人都是當屆的考生,跟兩人的關係不錯,他們正一邊走,一邊在熱烈的討論著什麼。
兩人看到白一弦,心中也是一喜,急忙帶著眾人,過來給白一弦行禮:“見過王爺。”
白一弦笑笑:“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於心然說道:“正準備去參加鹿會。”
白一弦喜道:“這麼說來,你們都高中了?這倒是可喜可賀。我最近事物繁忙,竟是忘了這件事。你們也是,高中了都沒來跟我說一聲,我可好給你們準備賀禮恭賀一番。”
向民元開心的說道:“中了,我們兩個都中了。原本是想去跟王爺說一聲的,可是聽聞王爺之前感染了風寒,還頗為的嚴重。
原本想去探望一番,沒想到,太子唯恐去探望的人太多,再驚擾了王爺休息。說怕萬一王爺休息不好,讓病情加重就糟了。
王爺乃是我朝肱骨棟樑,身體貴重不容有失,因此為了王爺的身體,太子特意下令,不允許去探視。所以,我們也只好尊令。
考中了之後,也沒敢去告訴王爺,就唯恐打擾了王爺靜休。”
於心然也說道:“如今見到王爺出來,我們也是心喜,王爺的病情,可是好些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太子怕別人打擾自己,所以沒有讓人去打擾自己。
不過,這應該不是為了怕有人打擾到自己,而是慕容楚怕有人去探視自己,正好撞見自己不在府中,那就糟糕了。
這一層,當時就連白一弦自己都沒有想到。還是慕容楚想的周到些,默默的就替自己給解決了。
真的是好險,自己忘了這一點,差點就暴露了。
白一弦心中對慕容楚默默所做的一切也是心生感動,表面上卻應付道:“如今已經大好了。”
向民元說道:“那就太好了,原本我等心中都還擔心的不行,如今可算是放下心了。”
白一弦微微笑道:“等我忙完這一陣子,我便好好宴請你們一番,即是許久未曾相聚,我們也都聚一聚,也是恭賀你們高中的意思。”
向民元和於心然都是十分高興,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們先謝過王爺了。”
此時,站在向民元身後的一個才子,伸手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向民元反應過來,才急忙說道:“對了王爺,忘了介紹。這些都是這一屆的同考生,這是邢會,這是衛蒼,這是博明兄,他們也都考中,榜上有名。”
幾人急忙再次恭敬的覲見白一弦,白一弦只是點點頭,溫和的勉勵了他們一番。
不過,即便如此,能跟如今最為炙手可熱的王爺說上話,也足以讓他們為此感到興奮不已。
白一弦又笑著問於心然和向民元,對於半月後的殿考,可有信心贏取前三甲?
兩人這回倒是謙虛了,說最多也就只能二甲,因為這一屆,確實又幾個極為出色的才子,才華橫溢,厲害的很,他們幾個,心中也是佩服的很。
白一弦只是笑著讓他們不要妄自菲薄,即便心生佩服,但殿試的時候,也要全力以赴才行。
幾人自然是滿口應允,白一弦看看天色,說道:“即是要去參加鹿會,那便快些去吧,本王還要趕去宮中,也不多耽誤你們功夫了。”
幾人急忙恭敬告辭,白一弦也沒多停留,便直接離開了。
等到他走之後,眾人才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邢會說道:“原來這便是如今燕朝最為年輕有為的王爺,看上去,年紀比我們還要小一些。他當真那麼厲害嗎?”
於心然和向民元心中是非常崇拜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