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笑著說道:“白兄,這麼一說,我連一刻都不能忍,迫切的想要看看他臉上精彩的樣子。
虧得你,居然還能再忍上好幾天。”
白一弦笑道:“現在越忍耐,到時候天賜臉上的表情就越精彩。所以,現在的忍耐是值得的。要不是你後天要離開,我還想多等幾天呢。”
“哈哈哈,白兄太壞了。”
“哈哈哈,彼此彼此……咳咳,不是不是,我們不是壞,我們可是為了他著想。”
慕容楚笑道:“白兄,你也太能掰扯了。要麼戒酒,要麼戒美人,怎麼看都是在坑他,我可怎麼想,都想不出這是在為了天賜著想。”
白一弦說道:“這個嘛,葉兄就有所不知了。喝了酒,他們夫妻兩個再去造人……額,造人的意思就是懷孕,懷孩子,明白吧?”
造人就等於懷孩子?慕容楚仔細想了想這句話的意思,發現,白一弦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形象啊……
最後慕容楚扎巴扎巴眼,勉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白一弦便說道:“這喝了酒再去造人,那就容易生出痴傻的孩子。我們讓他戒酒,可是為了他日後孩子的身心腦的健康呢。”
“咦,喝酒會出痴傻的孩子?還有這等說法嗎?”
“不絕對,只是有一定的機率。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們可是為了天賜兄的後代子孫著想哦。”
“這麼一想,我瞬間覺得我們兩個還挺偉大。”
“哈哈哈,那是當然……”
這兩人一臉猥瑣,說的是眉飛色舞,哈哈大笑,絲毫不覺得如此坑兄弟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反而還很期待柳天賜到時候的表現。
蘇止溪和冬晴兩人帶著丫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兩人見蘇止溪來了,便急忙收斂了一下表情。
這男人嘛,私下裡的時候,怎麼樣都行,但是在女人面前,總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問題。
這瞬間的轉變,以至於蘇止溪甚至還愣了一下,心道不可能啊,先不說自家相公是什麼人,就說慕容楚,堂堂太子,臉上也不可能會出現猥瑣的表情啊。
更何況他們兩人,都是樣貌堂堂少年郎,性格溫和中正,翩翩有禮,怎麼可能兩人湊到一起一臉猥瑣呢?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果然,當她眨眨眼再看的時候,這兩人都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溫和的看著她。
蘇止溪心道,果然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她先對慕容楚行了個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慕容楚笑道:“快快請起,不必多禮,我和白兄是兄弟,沒有外人的時候,就跟自家兄弟一樣的。”
蘇止溪微微一笑,讓人將水盆毛巾等端過來,她和冬晴,是來伺候白一弦洗漱的。
白一弦笑道:“我自己來便可。葉兄在此稍等片刻。”
很快,白一弦洗漱完,蘇止溪命人將飯菜端了來,幾人便一起吃飯。
白一弦的左邊坐著蘇止溪,右邊坐著冬晴,前面坐著慕容楚。
在別人家,有太子這等貴客的時候,妾侍是不允許陪席上桌的。別說是貴客,就算是普通的客人,妾也是不允許出現的。
不過在白一弦這裡,卻沒有這樣的講究。冬晴雖然是妾,但白一弦也很尊重她。
他覺得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同桌吃飯的。而慕容楚知道白一弦的性格,因此也不計較什麼。
而言風是沒過來,他要是過來了,也是可以坐著一起吃的。
慕容楚堂堂太子,對白一弦的習慣和規矩,著實非常的容忍,這一點當真是非常的難能可貴。
要是換一個皇子,都會覺得這是白一弦對自己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