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再次被自家親親媳婦兒給推了出來,這有啥辦法呢?他還不能說啥,畢竟媳婦兒是為了自己著想。
由此可見,這媳婦兒太為自己著想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連想親暱會兒都不行。
但好處也是很明顯的,那就是自己不用兩頭為難。
白一弦便去找了念月嬋,這小妞果然在鬧彆扭。
當時她也是確定了杜雲夢不會殺了白一弦,這才返回了房間。而從房間的窗戶中,發現這兩人還相談甚歡的模樣。於是她便不高興了起來。
見白一弦進來,她也不發火,就冷著臉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搭理白一弦。
白一弦厚著臉皮捱過去,發揮不要臉的精神,使盡了渾身解數,哄了好久,才總算哄的美人兒展顏笑了一下。
白一弦由此得出結論,這哄美人,比打架還累。
其實念月嬋也是在氣自己,都說自己毒術精湛,師從毒娘子,號稱毒姬,如今在她看來,還是學藝不精。
不然的話,她自己便能給白一弦把毒解了,哪還輪得到那杜雲夢,真是便宜她了。
念月嬋越想越氣,忍不住又不高興起來,她邪睨著白一弦:“如今又叫你白得一個美人,你倒是美了。”
白一弦一看這小妞又要生氣,急忙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她,笑嘻嘻的說道:“美人再美,也是不及你的。在我心裡,只有我的嬋兒才是這世界上最美的人。”
念月嬋問道:“當真?你看到那杜雲夢的真容,當真就不曾動心?”
白一弦說道:“我只對你動了心,任她再美,我的心,也全在你這裡呢。”
念月嬋嬌笑起來,說道:“那好呀,既然這樣,那娶便娶了吧,等你的毒解了,你再把她休掉,如何?”
白一弦一呆:還有這種操作?等毒解了就休掉人家,那不就真成了大渣男了?
看著念月嬋嬌媚的模樣,邪氣的眼神,不知為何,有時候,他總覺得,這念月嬋和杜雲夢挺像的。不是說容貌像,而是性格。
也不是完全一樣,就是在某種時候,這兩人給他的感覺特別相像。
就比如現在,念月嬋嬌媚起來,給他的感覺,跟杜雲夢一模一樣。
有時候白一弦甚至在想,這兩人,該不會是姐妹吧?只是兩人的容貌並不相似,加上又是死對頭,他便否決了這個念頭。
念月嬋見白一弦不敢答話,哼道:“我逗你的,瞧你那一副捨不得的模樣,看了就讓人生氣。好了好了,出去出去,本姑娘要休息了。”
她一邊說,一邊將白一弦推了出來,然後直接‘哐’的關上了門,並從裡面上了門閂。
白一弦一陣無奈,他最近,每天都得被女人從房間推出來兩三次,鬱悶吶。堂堂開國郡公,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就這待遇,說出去誰能信?誰敢信?
得了,不管怎麼說,今晚又是他獨守空房的一天。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慕容楚也終於趕到了綠柳山莊。他本來也想早點過來的,只是皇帝如今愈發的倚重他,政事繁忙,因此耽擱了許久,這才趕到這裡。
兄弟幾人團聚,又是喜事將近,自然是異常高興,當晚也是在一起暢飲了一番,要不是隔天便是柳天賜成親的日子,他們非得喝個大醉不可。
待到正日子的時候,山莊之中賓客如雲,熱鬧之極。
柳無名面對所有人的時候,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他是個顧家的男人,此生最為珍重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子。
如今兒子成親,還是跟老友的女兒,由不得他不高興。
等迎親的時候,慕容楚便跟著柳天賜去迎親。而白一弦,則早就去了胡鐵瑛那裡了。
除了慕容楚之外,還有許多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