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腦海,再也想不到其他。
白一弦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心道難怪有人不惜派出殺手也要抓她回去,自己若是這個時代的人,若是遇到這女子,若是自己也有那樣的勢力,怕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她抓回去吧。
那女子收起笑容,卻依舊看著白一弦,媚眼如絲,嬌聲說道:“小哥剛才說,胳膊會感染,說不定會因此而亡,或者會留疤痕,可嚇壞奴家了呢。
奴家獨身一人,多有不便,不如小哥幫奴家包紮一下可好?”
這女子如今的模樣,和剛上船時候的冷漠模樣大相徑庭。那個時候的她,如冰山一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可如今的她,卻又風情萬種,如絲媚眼僅僅是瞟了白一弦一眼,就彷彿要將人的魂魄都給勾去一般。
白一弦心中大呼受不了,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一個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多變的性格?
關鍵是這種風情,卻不是風塵,配上她的絕世容貌,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要不是懷中還有元兒,白一弦真的怕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小暖在一邊看著,連她一個女子都快要被這女子給吸引了,她有些羨慕這女子的容貌,但心中卻又有些警惕:這女子在勾引少爺。
這可怎麼辦?小姐還交代了自己要把少爺看好呢。萬一被她勾引了去,小姐可怎麼辦?
可是這女子實在太美了,連她一個女子都覺得有些受不住這女子的美貌,更何況少爺是一個男子呢。
小暖心中有些著急,忍不住看向一邊的撿子,希望他能拿出點主意,誰知道一眼看去差點氣壞了,這貨的表現還不如少爺呢。
如今的撿子就是一副豬哥的模樣,痴痴傻傻的看著女子,就差沒流口水了。
恐怕現在那女子說啥,他就會聽啥,就算女子讓他去死,恐怕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從船上跳水裡去。
小暖有些氣急敗壞,這破撿子是指望不上了。
見白一弦不說話,那女子微微皺起眉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睛居然還泛起了水霧,泫然欲泣的模樣,說道:“莫非小哥是不願意幫奴家嗎?
奴家真是好可憐啊,只好自生自滅了,這胳膊,若是要感染,就讓它感染去吧。反正奴家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無牽無掛,也沒有人會在意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