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王笑眯眯的說道:“你如今也算得上是炙手可熱了。
你瞧瞧,這來拜會你的人,比本王這個親王都要多呢。”
白一弦隨口說道:“這還不是因為大哥你,不想與他們接觸來往嗎。
你要是願意同他們接觸,你看他們來不來。
到時候保管拜訪的人,能踏破你親王府的大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倒是十分的羨慕大哥你。
這來拜會的人太多了,也是一種苦惱。
你知道我是喜歡清靜自在的,實在不想與他們虛與委蛇的應付他們。
希望我拒絕個幾年,他們慢慢了解了,就不會來煩我了。”
寶慶王低聲說道:“怕是難。
你大哥我,是因為不理朝政,也不想理他們,他們與我交好,也沒有半點好處,所以他們才不願費力不討好來接近我。
而你是在朝堂上的,炙手可熱,又與太子關係那麼好。
可以預見,太子一旦上位,你必然……咳咳。
你只要在朝堂一天,哪怕天天拒絕,年年拒絕,可還是會有人不遺餘力的想要來接近你,討好你。
因為接近不成功,對他們來說沒什麼損失。
而萬一要是成功了,對他們來說,可就賺大發了。”
白一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大哥說的有理。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了個注意。
以後凡是來接近討好我,甚至賄賂我的,我都給他們舉報咯,怎麼樣。
讓皇上把他們給擼下去。
嗯,弄下去幾個之後,他們應該就不敢了吧。”
寶慶王不由失笑的說道:“確實不敢。
你這豈止是要跟他們斷交,那簡直就是交惡啊。
到時候誰還敢接觸你?
你這就是站到了所有官員的對立面,想讓他們聯手來對付你?”
白一弦說道:“賄賂我的,我舉報。
那他們不討好我,不賄賂我,不就可以了嗎。
那我自然也不會去找他們麻煩。”
寶慶王說道:“事情要真的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你這麼聰明的人,這一點都看不透麼。”
白一弦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說笑罷了,又不會真的這麼去做。”
他早就打算好,等慕容楚登基,他就遠離朝堂了。
寶慶王知道白一弦聰明,心中有數,於是便也沒再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又跟他說起了一些其他的趣事兒。
沒多久,皇帝、皇后,太子慕容楚,還有玉妃,帶著慕容福臨,一併走進了大殿。
眾人急忙紛紛站起來行禮,皇帝先跟皇后一起坐了下來,然後才笑著擺擺手,示意大家平身,賜座。
玉妃母子愈發的受寵了,她的位置,甚至就擺在了皇帝的右邊。
燕朝以左為尊,皇后是在皇帝的左邊的。
玉妃雖是在右,但從她竟然跟皇帝皇后平起平坐,就知道如今這個女人,已經寵冠後宮,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是愈發的高了。
這樣的排位,自然是不妥,而且是大大地不妥。
皇后心中雖然不爽,但卻已經不計較了。
因為她是皇后,是太子的生母。
皇帝的身體,她是知道一二的。
而且慕容楚未必就沒有私下裡跟自己的母后透露過,皇帝如今的身體到底如何,以及他還能堅持多久這件事。
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罷了,何必為了這種事兒,再去惹的皇帝不快呢?
他如今這麼寵愛玉妃,萬一自己因為一些小事激怒了他,這還剩下一兩個的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