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很正常,沒什麼異狀。
白一弦收回目光,笑道:“是本王失禮了,剛才想到一件事,一時之間,有些入迷。二王子方才說什麼?”
拜羅笑道:“也沒什麼,只是小王想邀請王爺,若有機會,不妨去我們回棘遊玩一番,到時候,小王必然好好招待王爺,以盡地主之誼。”
白一弦說道:“本王也喜歡四處遊歷,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過去叨擾。”
拜羅哈哈笑道:“王爺能去,小王求之不得,怎麼能說是叨擾?”
白一弦也笑著說道:“就怕二王子說的好聽,到時候本王住的時間長了,二王子反倒嫌煩了。”
拜羅聽聞白一弦,竟似真有要去回棘找他的意思,心中一喜,急忙說道:“不會不會,即便王爺一直住在我那裡,小王也是求之不得,甘之如飴的。”
白一弦說道:“那就好。”
他口中一邊應付這拜羅,一邊又看了突蒙一眼。
突蒙在聽到白一弦似乎真要應邀去回棘找拜羅的時候,也回神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竟似有些不滿之意。
白一弦暗暗想著該如何開口試探,此時德布泰這個憨憨,也同樣不滿於被拜羅抓住機會交好白一弦,又聽出白一弦想去回棘找拜羅。
難道他們想要結盟?白一弦想要支援拜羅了?這可糟了,必須得破壞才行。
於是德布泰便甕聲甕氣的問道:“突蒙,你以前與王爺交好,話最是多了。今天怎的不說話了?
反而眼睛一直往外看?你在看什麼?能有什麼事,比跟王爺說話還重要?”
他一邊說,一邊還伸頭也往外看,卻什麼都沒看到,便又收回目光。
白一弦也趁機往外看了一眼,卻發現那紫衣女子,已經不見了。
德布泰的本意,只是不滿突蒙一句話不說,反而讓拜羅一直和白一弦說話,專美於前。
他自己想找話題又插不上話,所以想拉回突蒙的注意力,讓他跟白一弦也說說話,不要給拜羅拉攏白一弦的機會。
可他這麼一問,倒是有些合白一弦的心思。白一弦自己不好貿然開口,德布泰幫他開口了。
突蒙見德布泰直接問出來,也不好不回答,於是便說道:“也沒看什麼。只是剛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眼熟,所以便多看了幾眼。”
有些熟悉的身影,多看了幾眼?突蒙這話,倒是讓白一弦楞了一下。
他回答別的,白一弦都好判斷,他與那紫衣女子到底是不是認識,以及那紫衣女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人。
但他這麼說,聽上去還如此坦誠,到讓白一弦有些不好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