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前世可是銷售精英,看人很有一套。他只看到這賀禮的說話行為表情,就已經對他的性格有所瞭解了。
你不是害怕被人看不起嗎?那老子就將你徹底的踩在腳下。
想踩我上位,我也可以給你機會。若是你恭敬有禮,比就比了,就你這一上來就貶低老子,還想讓老子慣著你?沒門。
這白一弦說話怎麼如此粗俗不堪?這也配稱為才子?賀禮憤怒的指著白一弦:“你……”
白一弦說道:“你什麼你?才華不見得有多少,心氣卻比天還高,你白哥哥我也是為你著想,教你做人,以後謙虛點,低調些,別這麼傲氣。
這天下有才之士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有才之士你都要去比較一番?莫非以為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好!眾人心中大聲喝彩。這白一弦說的太精彩了。賀禮這傢伙來了七天,有了些許名聲,但比他的名聲更出名的就是他的傲氣。
這回終於有個人治他了,說的真是太好,太痛快了。
賀禮快要被白一弦給氣死,他臉色紅白交替,氣急敗壞的說道:“白一弦,你不要太過分。
我只不過是想和你比試一番,你卻如此的推三阻四,莫非是怕了?”
曹華此時也說道:“這既然是錦姑娘舉辦的詩會,大家來此,都會有一兩首的詩作,相信白兄應該也有,即是如此,何不念出來,孰優孰劣,不就清楚了嗎?兩位又何必爭執。”
白一弦說道:“即是詩會,本來就有比試的意思在其中。在下從來不覺得自己就才華出眾,高人一等了。
所以也樂意念出自己的詩作,與諸位才子交流一番。只不過,看不慣有些阿貓阿狗的跳出來找存在感罷了。”
賀禮說道:“白一弦,說那麼多沒用,還是詩作上見真本事吧。”
可恰在此時,卻來了一個婢女,一進來,就直衝白一弦而來,交給他一張紙條,不等白一弦詢問什麼,便迅速的離開了。
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了,還有人打趣道:“不愧是白公子,居然連參加詩會都有人送來字條,莫非是來私相授受的?”眾人一陣鬨笑,神情之間猥瑣至極,哪像什麼才子。
白一弦懶得搭理他們,只是心中有些疑惑:誰會給自己送紙條?他開啟紙條,臉色豁然大變。那紙條上只有三個字:蘇止溪。
止溪?莫非是止溪出事了?白一弦慌忙站起,對言風說道:“走,快回去。”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走,滿腦子都是蘇止溪,都顧不得跟眾人還有那位錦兒姑娘告辭。
那邊賀禮還在說道:“我先來,白一弦,既然你不敢和我比試,那就各自念出自己的作品,看最後錦姑娘選了誰吧。她選誰,誰就獲勝。”
這是詩會,確實如白一弦所說,也有一些比試的意思在裡面。
但他執意要提出比試,一是為了貶低白一弦,抬高自己。二是因為若他和白一弦說了不同風格的詩,外人確實不好評判。
比方他做得是讚美美人的,但白一弦作的卻是山水之類的,那就無法明確孰優孰劣。風格不同,無法比較。
白一弦卻不肯給他這個機會,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看錦姑娘選誰,那誰就無形中贏了。至於真正的比試,以後找機會再比就是了。
誰知他還沒念出來他的詩作,白一弦卻抬腳就快步往外走。賀禮高喝道:“白一弦,你不戰而逃,莫非是怕了?”
可白一弦如今哪裡顧得上這個傻缺啊,根本沒有駐足,直接就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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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言風,在出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就聽那還在大放厥詞的賀禮突然‘哎喲’一聲,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眾人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