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想出了這個主意,其實是因為剛開始的時候,蒸餾出來的酒太少,柳天賜又執意堅持開業投放市場看看效果。
柳家的那位聰明人無奈之下,靈機一動才想出了這個主意。
等以後隨著時間的延長,酒也越來越多,到時候自然不需要每天限量那麼點了。
柳家酒館的小二看著白一弦,說道:“客官,那酒一早上就賣光了。公子還是名兒請早吧。”
白一弦無奈之下,只好回去。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便過去了,倒不是想買酒,只是想看看情況。
畢竟這酒賣出去,也有他的分紅,他要看看市場情況,好提出一些銷售建議,爭取賺的更多。
白一弦去的很早,誰知道或許是冤家路窄,在那裡居然又遇到了一個熟人,還是前天在望江樓起了衝突的石宸。
這貨之前在望江樓的二樓包間外囂張,還被顧杭生給聽到了,回去之後石慶狠狠的訓斥了他一頓。
為了討他爹歡心,便打算買些烈酒回去。原本這種小事不需要他親自來,可他想著石慶正在生他的氣,為了討他老爹歡心就親自來了。
誰知道昨天他來的時候,那酒已經賣完了。而今天一大早來,竟然又遇到了白一弦,這讓石宸覺得晦氣的很。
雖然當時顧杭生對白一弦的態度很和善,不過都是看到一個才子之後的正常表現,所以石宸也沒有想別的。
石宸比白一弦來的早,排在了第一個。
他看到白一弦之後,想起來他那天的羞辱,原本想要教訓他,可想起來自己老爹的斥責,叮囑他最近不能惹事,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不能鬧事。
又想起來他爹說常教授賞識白一弦,如今常教授和知府走的很近,石慶畢竟是剛剛上任,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便按捺了下來。
心道不能大庭廣眾之下,那老子暗中找麻煩總可以吧。
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教訓,口中卻忍不住的嘲諷道:“聽說有些人的爹是罪民,家產還被抄沒,如今住在未婚妻家中。
莫非,是入贅了?呵呵,真是世風日下啊,石某倒是不知道,如今連贅婿這樣下賤的身份,都能穿的人模狗樣的,喝得起這樣的酒了?”
他身後的僕從說道:“少爺哪裡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會吃軟飯的。仗著生了一張小白臉,只要在床上將人伺候好,那自然就可以在人前光鮮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