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科舉,破格提拔錄用,這可是一份榮耀。而且,日後自然也可以再繼續參加科舉。
到時候,他曾經任職過,這就跟資歷一樣。就跟現代,找個工作似的,人家都要什麼工作經驗一樣。
其實這也是顧杭生,一是真的看中了白一弦的才能,二是他現在對白一弦的印象確實十分不錯,想要提拔他。
顧杭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一弦再拒絕,就有些不給他面子了。
但白一弦心中確實不想做這個經承,因為一旦做了經承,到時候科舉之後,上面那些人,便會根據他的這份資歷,優先分配到這一類的職位上,這根白一弦心目中的官位有些差距。
白一弦想了一下,終究還是婉拒說道:“顧大人,學生多謝大人的厚愛。不是學生想拒絕,學生也明白,大人是在給學生機會。
只不過,學生目前最想做的是先備考,考取功名。而一旦成為經承,定然會瑣事纏身,無法溫習功課,學生怕耽誤課業……”
聽到白一弦拒絕,顧杭生也不勉強,便說道:“哦,也對,成為官員之後,確實事事都必須以職責為優先。
經承這個職位繁忙,確實有些耽誤你溫習功課。也是本官考慮不周,既然如此,那此事便暫時作罷。”
白一弦笑道:“不管如何,學生心中是明白的,大人是為了學生著想,乃是想栽培學生。大人的這份關照情誼,學生謹記。”
顧杭生笑著點點頭,心中對白一弦越發的滿意起來,年紀輕輕,誰能做到像白一弦這樣?
身具才華,不驕不躁,謙遜有禮,最關鍵的是還這麼上道,這麼識時務。
跟才華比起來,為官之道,其實更看重的是後面那兩點。
顧杭生可不是那種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那種,他剛才想給白一弦安排官職,為的不就是白一弦承他的那份情嗎?
可惜自己年紀大了,也當不了幾年官了。要是早個十年八年,遇到白一弦這樣的人,說什麼也得大力栽培,說不定還能靠著他再往上爬一爬。
兩人說了會兒話,白一弦就想起身告辭,顧杭生卻說道:“不急。”說完之後一拍手,之前的那個翟捕頭就拿著一份卷宗走了進來。
顧杭生接過卷宗,這才看著白一弦,說道:“其實,本官今天找你來,是有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