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是為了給慕容楚揍趙雲飛找個藉口。殊不知慕容楚突然被白一弦一下攬住膀子,身體不由微微一僵。
他從小到大,誰敢攬他膀子呀?這麼親密的動作,在他的印象之中,似乎只有關係極好的朋友兄弟才會做。慕容楚也不明白,為什麼白一弦做這個動作做的如此自然。
接著又聽了白一弦的話,慕容楚不由微微側頭看了白一弦一眼:他拿自己當兄弟?這是真話還是假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別的什麼?
慕容楚的心中因為白一弦的一攬和一句話,並不平靜。
趙雲飛聽了白一弦的話不由說道:“你別糊弄我了,你就一區區四品官,他可是皇子,錦王,你們能是兄弟?”
白一弦說道:“你看看,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誰跟你說的兄弟就一定要身份對等?只要我們談得來,三觀相同,願意為對方赴湯蹈火,那就可以做兄弟。”
趙雲飛納悶道:“你一個臣子,他一個皇子,你們怎麼為對方赴湯蹈火?那個,三觀是什麼?”
看看,好學的人就是不一樣,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問一問自個不懂的。
白一弦說道:“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哎,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我未婚妻被你調戲了,你還打了我的管家,我和我的兄弟都心中不忿,所以才揍了你。你明白了吧?”
趙雲飛說道:“我和流衣拉肚子,是不是你們給我們下藥了?哎喲,瞧瞧你們的出息,一個四品官,一個皇子,學潑皮無賴下藥敲悶棍,不嫌丟人……”
他看著白一弦是一臉的嫌棄:“我一看這個主意就是你出的,慕容楚一個皇子,說什麼也想不出這樣的下三濫的主意。”
白一弦看看趙雲飛:這丫看人的眼光真不準,這主意還真就是慕容楚出的,連那瀉藥都是他準備好的……
慕容楚突然有些臉紅,他拽拽白一弦:“現在怎麼辦?”那意思是,被趙雲飛發現了,該怎麼辦?
以這貨的個性,吃了這麼大的虧,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萬一被他鬧騰起來,到時候皇帝和眾臣子都知道了,那對他的影響可就大了。慕容楚心中微微有些後悔。
趙雲飛得意道:“打了我才知道後悔,晚了。我告訴你們,這事兒沒完,今兒你們要是不給……”
話沒說完,就被白一弦打斷道道:“還能怎麼辦?咬死不承認唄。”
慕容楚和趙雲飛都是一呆:“哈?不承認?”
白一弦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不承認啊,你看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裡又沒有外人。誰能證明,人是我們打的?”
慕容楚一想,說道:“說的也是啊。”
白一弦肯定的說道:“本來就是,寶慶王可是能證明,你我身負皇命,吃完飯就離開王府,回去商議壽宴的事情了。
這趙雲飛在寶慶王府待了一個多時辰才離開,他被打了,與我們何干呢?”
慕容楚一笑:“正是如此。”
趙雲飛都挺傻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白一弦,你丫也太無恥了吧?我都親眼看到你們打我了,你竟然還想不承認?”
白一弦斜眼撇著他:“誰能證明?”
趙雲飛說道:“我自己就是證明,我親眼看到的。我還能誣陷你們不成?”
白一弦說道:“那大概是你看錯了,認錯人了也有可能。”
趙雲飛怒吼道:“白一弦!人不能太無恥。我一定要將此事告知皇上和諸位大臣,我就不信了,你還能瞞天過海不成?”
白一弦說道:“那你膽子不小,汙衊我就算了,膽敢汙衊皇子,嘖嘖嘖。”
趙雲飛都快被氣死了:“你,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