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八雄和逍遙六傻加起來,十四個人,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甚至人家只派出了兩個人,就把他們給收拾了。
季良才心中十分不甘,可又無可奈何。
後來在巫高卓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他才突然想到了報官這個念頭。
他以前經常在這一帶活動,因此對這裡也算是極為的熟悉。
急匆匆的跑去了縣衙告狀,又將他們帶了回來。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如今見張墨之他們要拿下白一弦,季良才心中別提多高興多舒爽了。
可白一弦之前不讓流炢說出他的身份,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職責。
所以有心想要試探一下這張墨之。
如今眼見他並不收納賄賂,大義凜然,意正言辭的模樣,也是暗自點頭。
雖然在某些言行上略有不足,但人無完人,張墨之比那些見錢眼開的官員可是強多了。
一個縣令,能做到如此,便可以了。
白一弦便也沒有再繼續試探。
見成毛粟帶人圍上來,才示意了一下言風。
言風立即拿出白一弦的親王令牌,展示給了他們,喝道:“承親王在此,誰敢妄動?”
季良才正在得意,想著這回白一弦他們得吃苦頭了,這就是得罪自己的下場。
眨眼之間,看著言風舉著的令牌,就楞在了那裡。
而張墨之,成毛粟等人,也全部都愣住了。
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明白。
怎麼一個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強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承親王了?
季良才先反應了過來,說道:“大人,不要相信他的。
那必然是假的令牌。
他若是承親王,方才為什麼不表明身份,甚至還想要賄賂大人?
大人,他們殺人越貨,還冒充皇室,罪加一等。
快把他們拿下。”
張墨之瞅著那令牌,不像是假的。
而且先皇在駕崩之前,確實認回了一個皇子,封了承親王,並昭告了天下。
聽說年紀不大,樣貌不俗,一身貴氣。
眼前這位,都挺符合的。
張墨之大著膽子,走上前幾步,小心翼翼的接過言風手裡的令牌一看。
這年頭,令牌造假根本不可能。
而且張墨之是官員,這令牌一上手,他就發現是真的。
心中當即也是一個激靈,急忙跪了下來,大聲參拜道:“下官張墨之,參見承親王。”
成毛粟等捕快一聽,哪裡還敢動手,急忙跪了下來,大聲參拜。
季良才也傻了。
他突然意識到,白一弦有可能是真的承親王。
這回可不妙,原本想報復一下,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鐵板。
功夫比不過人家,連朝廷都奈何他不得。
季良才眼珠一轉,立即縱身一躍,想要逃走。
言風立即追上,幾個交手,季良才根本不是對手,最終被言風給提了回來。
言風將季良才扔到一邊,張墨之很是機靈,立即大喝道:“此賊子膽敢誣告王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