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鏡司名叫王承,立即說道:“所以卑職覺得還是去找個木板,用筆在上面寫著,此乃楚國二品上大夫尉無量。
這樣的話,人們就知道他是誰了。
既為他揚揚名,也震懾一下別的國家的人,讓他們知道知道,跟我們燕朝作對,會有什麼下場。”
嚴青竟還認真的琢磨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那你就去辦吧。去找個牌子給他寫上,到時候掛在籠子上,讓眾人都來看看。”
尉無量簡直驚呆了。
這是人能想出來的主意嗎?
現在的人,怎麼能惡毒到這種程度呢?
他簡直比剛才的那廝還要可惡。
這些燕朝人怎麼一個個的,怎麼不當人呢?
那鏡司很靈敏,很快下去找木塊木牌寫字去了。
嚴青淡然地站在原地,也不審問尉無量,就好像已經全然不在意了一般。
然而,他越是這這樣,就越是給尉無量造成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如果嚴青趁機審問她的話,尉無量還會覺得他們是在嚇唬自己的,就是想透過這種辦法來詐自己,說出解藥在哪。
可嚴青不審問,這就給尉無量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剛才的推斷是不是錯了,他們確實想給自己上那種無恥的刑罰?
就在尉無量的忐忑不安,胡思亂想中,何晉和第二個鏡司王承就一塊兒返回了。
何晉推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
對於別的地方來說,這種巨大的鐵籠子可能挺難找的,可這裡是司鏡門,當真是什麼東西都有。
畢竟,無論是刑罰還要關押轉移犯人之類的,都會需要用到這種鐵籠子。
所以這個籠子時現成的,何晉直接挑了一個最大的鐵籠子給弄了過來。
而在籠子裡,還關著四五隻狗。
籠子很大,何晉和手下推著那個籠子慢慢的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一種極為變態的笑容。
就好像是一種想了多年的猥瑣願望馬上就要實現的那種變態的笑。
推到近前的時候,何晉笑著說道:“頭兒,時間緊急,我就找了這麼幾條狗,有公有母,嗯,我覺得應該足夠了啊。
奧,還有這個。”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油紙包,層層開啟之後,發現裡面是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不用想,這個肯定就是何晉之前說的春一藥。
果不其然,何晉對嚴青說道:“頭兒,時間太緊了,我就弄到了這麼一點春一藥,這可是我全部的存貨了。
額。”。
何晉說到最後,急忙住了嘴。
真是太過興奮了,一不小心居然說漏嘴了。
他急忙看向嚴青,果然嚴青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嚴青問道:“這春一藥是你的?
這麼一大包,你弄這麼多春一藥做什麼?”
王承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頭兒,一個男人揣著春一藥能幹什麼呀?還不是因為玩的花又不行嗎?
這東西,既能給對方吃,又能給自己吃。”
推薦:
<style>reendafntsize15px;lr396dd4;padding010px<st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