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灶臺,說道:“什麼飯?你們不是熬粥了麼,喝粥便可以了,還要我們去幫你端飯,真把自己當主子了?”聲音尖利刻薄,表情極為不屑。
於氏說道:“這……好吧。恩科有些躺累了,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給他翻翻身吧。”
“自己的兒子,自己翻去。你自己不照顧,卻來指望別人做什麼?”
於氏說道:“王爺派你們過來幫忙照顧,你們總要幫我們做點什麼吧?”
“呸,少拿王爺壓我們。別以為是王爺親自把你們留在府中的,你們就能欺負人了。”
“就是,那麼大的人了,吃喝拉撒全要我們照顧,還活著幹什麼呀?還不如死了算了。”
聲音並未放低,甚至說到最後的時候,還刻意太高了嗓門。
李恩科都麻木了,因此面無表情。
白一弦可氣壞了,這些人,說這樣的話,這可不是懶惰,簡直就是惡毒。
她們領了銀子,工作便是如此。即便心中不願,可如此言語羞辱,便實在有些過分了。
外面的人又說道:“哎喲,吃的好飽,有點累了,我回房歇著了,沒事別喊我。”這簡直就是來當大爺來了。
撿子看了看白一弦的面色,便衝了出去,喝道:“大膽,王爺派你們在此伺候,想不到你們竟如此懶惰懈怠不說,言語還如此惡毒,實在該打。”
幾人看到撿子,都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撿,撿管家,您怎麼在這兒?”
“撿管家,誤會,不是你聽到的那樣,你聽我們解釋。”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是如此行事呢。”撿子哼道:“不僅我在這,王爺也在。你們不必對我解釋,還是對王爺解釋吧。”
白一弦開啟窗戶,面色冷漠的看著他們。
幾人這才看到白一弦,都嚇壞了,紛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磕巴巴的說道:“奴婢(小的)拜見王爺。”
這些人都懵了,以為白一弦都兩個月沒來了,肯定早就把李恩科這個殘廢給忘到腦後了。
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又來了。
剛才自己等人說的話,也不知道被王爺聽去了多少……若是王爺怪罪下來,可怎麼是好?
幾人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因此面色緊張惶恐,心中又悔又急,心道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發現王爺來了呢。
其中一個心理承受弱一些,一緊張之下,先哭喊道:“王爺,王爺,奴才知錯,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爺恕罪。”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他一開口,其他的便也跟著開口求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