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忙自己的,那些人忙他們的,雙方互不打擾,多好。
白一弦此時吩咐眾人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分頭去打獵吧,能抓到就抓,抓不到就算了。
都不要走太遠,半個時辰之後在這裡會和。等吃過了飯,我們就燃放煙花。”
“是。”眾侍衛領命,一個個臉上帶著興奮之色,顯然對於要在雪山上打獵有些興奮,躍躍欲試。
主要也是饞了,中午那雪兔,可實在是肥美的很,勾起了饞蟲,可惜沒吃幾口就沒了。
白一弦又叮囑道:“對了,任何人都不得私自去方才對面那座山峰上去。打獵的時候注意安全,別引發雪崩。”
“是。”眾侍衛再次領命,白一弦揮手讓他們離去了。
此時身邊只剩下了柳天賜和言風。言風是必須要留下來保護白一弦的安全的。
至於柳天賜,原本也想去打獵玩耍,可惜白一弦不放心,生怕他不死心,再跑到對面山峰上去,於是便乾脆留下了他,沒讓他出去。
這引得柳天賜十分不滿,說道:“白兄,你就這麼不信任我麼?我答應你不去,自然就不會再去,你就讓我也去打獵唄。”
白一弦也不與他爭執,只是伸出手,說道:“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留下你幫我瞧瞧。”
一聽白一弦不舒服,柳天賜頓時也不吵鬧著要去打獵了,而是極為認真的問道:“哪裡不舒服?”
白一弦說道:“胸悶心慌,有些喘不上氣來。”其實他並沒覺得不舒服,只不過是忽悠柳天賜留下來罷了。
柳天賜急忙仔細的幫白一弦把脈,見他如此緊張,白一弦不由笑了笑,他到是一點都沒有誆騙好友的內疚感。
幾句話就能讓柳天賜乖乖留在這裡,還省得費口舌去說服他,挺好。
柳天賜給白一弦把了把脈,說道:“倒是沒什麼問題,你體內情況很平穩。”
白一弦說道:“那就好。”
柳天賜皺皺眉,說道:“但你卻感覺胸悶心慌、喘不上來氣,這個問題,可大可小……”
白一弦說道:“只要體內情況平穩就行,我覺得難受,大約是這山頂空氣稀薄的緣故吧。”
柳天賜又皺皺眉:“空氣稀薄的緣故?”
白一弦自然而然的點點頭,一點不心虛,說道:“對啊,人活著,是要呼吸的,這呼吸的就是空氣。
越高處,空氣便越稀薄,空氣稀薄了,自然就覺得吸氣有些困難。
你說話的時候,難道不覺得呼吸也有些不暢快嗎?”
柳天賜恍然道:“有理,你這麼一說,我說話的時候,呼吸是感覺略有些吃力。”
白一弦說道:“這就對了,身體沒事,就是空氣稀薄的原因。
不過一直喘不過來氣,對身體也不好,你哪也別去了,就留在這裡陪我吧,我身體不好,你在這裡,也好預防萬一。”
白一弦這句我身體不好,說的可當真是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