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看著白一弦說道:“真是不可思議,可能是他的求生慾望特別強烈的緣故,傷勢這麼重,竟然堅持了下來。
這麼重的傷勢還能活,我也是第一次見。我再給你開幾副藥,回去之後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給他喝上兩次。”
白一弦說道:“劉大夫果然醫術高超,連如此重傷都能治,別說杭州城,怕是連全國能有如此醫術的人都沒幾個。在下實在佩服。”
劉大夫聽的也是十分高興,又說道:“還不能太樂觀。他未來的幾天可能還會發熱,如果能熬過去七天,那就沒事了。行了,去拿上藥,把人帶走吧。
哦,對了,這是他身上的囊袋,我沒有開啟過,你一起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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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自然沒有住院的說法,白一弦說道:“成,那我明天再帶他過來。”
誰知劉大夫卻說道:“帶過來?帶過來幹什麼?”
白一弦一愣,說道:“難道不需要每天過來消毒換藥包紮嗎?”
劉大夫看著白一弦,說道:“聽你這意思,你對此流程也是十分熟悉,莫非也是大夫?”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不是。”
劉大夫說道:“行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明天也不用來,我給你開的藥,你每天給他喝上幾次就可以了。要是病情有了變化再過來。
沒事的話,三到七天來一次也行,你自己在家給他用乾淨的白布包紮一下也可。”
“啊?”這就有點太草率了吧?算了,誰叫古代的時候就這個醫療條件呢。
治好了人,而且還是如此嚴重的病人,劉大夫也有些志得意滿。再加上但凡醫術比較高明的人,脾氣都比較古怪。
回頭看到白一弦還愣在原地,劉大夫便不高興了,說道:“看什麼?還不快去拿藥走人?天都這麼晚了,耽誤老夫吃飯,回春堂也要關門了,快走吧快走吧。”
還有趕人的。白一弦也是無奈,咧咧嘴,招呼了撿子進來,將人又抬上了馬車。隨後去拿了藥,這才往客棧趕去。
話說,醫藥費可真貴。
到了客棧,將人先抬到了撿子的房間,又給了人家馬車雙倍的車前,畢竟當時僱傭的時候只說一趟活,誰知道等了那麼久。
折騰了這麼一回,幾人早就又累又餓,直接在讓客棧的小二將飯菜送了上來,在房間裡吃了。
又把藥給了小二,讓他幫忙煎熬一番,給那男人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