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白一弦也是無法,只好一遍遍的蒸餾。
最終,將蒸餾好的酒精裝在了一個酒罈子裡,封上了口。
忙了一下午,又蒸餾了好幾遍酒精,現在已經很晚了。
白一弦發現自從來了古代,作息正常了之後,到點不睡的話,就開始犯困。
他強忍著睏意,將小暖買來的白布裁開。這些白布下午在等待蒸餾的時間,他就已經清洗了一遍,並用熱水燙過了。
雖然還達不到消毒的效果,不過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那男人身上的包紮的白布大部分都已經被血浸透,他用剪刀剪開,小心翼翼的揭下來。
很多布條都已經和血肉粘到一起,揭下來的時候,即使是在昏迷中,那男人都有輕微的顫慄,可見是十分疼痛的。
開啟布條之後才發現,這傷口當真是極為的可怕。之前隔著衣服,只能看到血跡和隱約的傷口,雖然覺得傷勢重,但沒有如今這麼直觀,還不覺得什麼。
現在正面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才知道這男人到現在居然還能活著,真的是不可思議的奇蹟。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回春堂的劉大夫也不知道給上的什麼藥,小的傷口居然已經開始結痂了。大的傷口看來還得一段時間才行。
白一弦倒出一碗酒精,用白布沾酒精給那男人消了毒。他很小心,並沒有弄到傷口裡面去。
搜尋引擎上說,酒精就算是消毒,但弄到血肉裡也不利於癒合。消毒之後,重新包紮上,這包紮好所有的傷口,差不多就跟木乃伊一樣,全身都包上了。
白一弦累出了一身汗,這才沉沉睡去。
又到了第二天,那男人開始發熱,而且是高燒。熬了藥給他喝了,又灌稀粥,中途喂水。照顧病人,白一弦也沒什麼經驗,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晚上的時候再一次灌藥,灌粥,灌水,然後又消毒換布條包紮,其他的,白一弦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命盡人事了。
但或許是像劉大夫所說的那般,這男人雖然傷勢重,但求生慾望非常的強烈。
到了第五天中午的時候,他的熱便已經退了下去。而到了第五天的傍晚,那男人竟然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他看向旁邊的白一弦,眼神之中有感激之色出現,他知道是白一弦救了他,想要道謝,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來聲音。
白一弦見他醒了,也是十分高興,急忙先給他餵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