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高原怒吼一聲就撲過去,想要搶奪。
白一弦靈活的一閃身躲避了開來,開啟瓶蓋看了一眼,笑道:“這個瓶子,怕是要交給知縣大人鑑定一下。”說完,就把瓶子交給了吳知縣。
吳知縣不知是何物,但卻不妨礙他找人來鑑別,很快,幾名醫官,仵作便被招了來。
經過鑑別,這瓶東西,正是布料上的毒藥。
吳知縣向著高原喝道:“現在人證物證具在,高原,你還有何話說?”
高原面色青白交替,到現在還抵死抵賴:“不是的,不是的,大人,這是有人陷害我,這不是我的東西,不是。”
吳知縣說道:“高原,莫不是要本官對你用刑,你才肯招認?”
白一弦說道:“不承認?剛才和我搶的時候,你可說這是你的東西。其實調查這毒藥的來歷很簡單。
大人,這種毒藥,乃是產自西域。所以,我們的醫官和仵作並未見過,因此檢驗不出是何種毒,以及如何治療。
巧合的是,高家自半年前推出了一種翎羽鍛,顏色豔麗,非常好看,這翎羽鍛大火,生生將高家的生意帶動了三成。
可這翎羽鍛的材料,卻不是自染料商那裡進的,而是高家專門從西域的一名商人那裡得到的。
這兩者似乎有一定的聯絡呢,高公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高原面色慘白,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白一弦連這種事情都能打聽到?
吳知縣一拍驚堂木,說道:“高原,高孟達,你們招是不招?”一邊說,一邊自桌上的籤筒之中抽出來幾隻黑頭籤扔了出去,說道:“打。”
當即有幾個差役上來架起高原和高孟達,往長凳上一放,有人按著,有人就舉起了板子迅速的拍了下去。
“我招,招,我們招了。”兩人細皮嫩肉,根本沒捱過幾板子就直接招認了。
堂外的百姓已經罵翻了天,什麼無恥,敗類,罪惡滔天,天理不容……剛才怎麼罵蘇家,如今就連本帶利的去罵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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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激憤的開始往衙門內的兩人身上扔東西,後來被制止了,但兩人也已經是狼狽不堪。
吳有凡覺得有些志得意滿,今天的事兒辦的太漂亮了。雖然大部分是白一弦的功勞,但他自己及時懸崖勒馬,轉而支援白一弦,也是有大大的功勞嘛。
而最重要的是,這件案子是完完全全明明白白的審理出來的,沒有任何的貓膩,將來也絕對不需要遮遮掩掩,也不怕上面重查,這才是最好的。
接下來的是就簡單了,判決高家,老久等人,找到解藥解救中毒者,還有誣告蘇家的焦、周兩人等,對於這些,白一弦就不在意了。
他走到了蘇止溪和蘇奎的面前,微笑的看著他們,說道:“蘇伯父,沒事了。回去好好養養傷,去去晦氣。”
蘇奎本來就翹著屁股坐著,不敢坐實了,疼的很,聞言一下站起來,滿臉對笑:“哎呀,賢婿……”話沒說完,就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福伯辦事利索,也很有眼力見,早在覺得蘇家可能會贏的時候他就已經派人找了個軟抬過來,還給蘇止溪帶了件外套。現在急忙將蘇胖子抬了上去,給抬走了。
白一弦接過外套,披在了蘇止溪的身上,將她裡面的囚犯服給遮擋了起來,這才看向她,問道:“你沒事吧?”
蘇止溪搖搖頭,說道:“白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蘇家這次一定逃不過這一劫了。”
白一弦說道:“你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走吧,我們回家了。”
蘇止溪點了點頭,兩人走到衙門口,白一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又返回去,交給了吳知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