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如今已經是白一弦的侍衛,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喝的酩酊大醉。他要時刻保持清醒,保護白一弦,萬一他喝醉了,有人來刺殺怎麼辦?
那酒,他已經覬覦好久了,但白一弦沒說讓他喝,他便一直忍到了現在。
白一弦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喝吧,送你了。”
言風大為高興,說道:“公子,這酒,您是從哪裡買的?還有沒有了?肯定很貴吧?”
白一弦蒸餾酒精的時候,言風還在昏迷著,自然不知道這是他弄出來的。後來白一弦毀去蒸餾裝置的時候,言風倒是在場,不過他也不知道那是幹啥的。
白一弦說道:“自己弄的,你要想喝,以後再給你弄。”
言風眼睛都瞪大了,說道:“公子,您自己弄的?公子居然如此厲害,竟然會製造如此烈酒?
這要是賣的話,公子,那您可就賺大了。您這酒,一定會大火的,到時候,說不定可以成為貢酒。”
白一弦說道:“貢酒?進貢給皇帝的?”
言風點點頭,說道:“不錯。屬下走南闖北多年,喝過的酒不知多少。說實話,就連皇宮裡的酒,我都喝到過,不過,從未見過如此烈酒。”
白一弦說道:“我自然知道它是好酒,也知道若是售賣,一定會大火。”
言風問道:“那公子為何不大量製造,然後售賣?莫非公子是有意少量製造,想奇貨可居?”
白一弦瞅了眼言風,拿過毛巾給元兒擦擦嘴,示意小暖將飯菜扯下去,然後才說道:“你想多了。”
言風說道:“屬下有些不明白公子的意思。明明這酒可以讓公子賺的盆滿缽滿,為何放棄如此好的發財機會呢?”
白一弦說道:“懷璧其罪聽過沒有?”
言風點點頭,白一弦說道:“我手中有烈酒的製作方法,卻沒有保護這方法的能力。這酒一開始,是能讓我賺不少銀子,不過,相信很快我就會被那些大勢力盯上。
到時候,他們問我要方法,我給,還是不給?我不給,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給了,誰知道他們得到方法之後,為了防止我給別人而將我殺人滅口呢。”
言風說道:“我自然會保護公子……”
白一弦擺擺手,說道:“我相信你的功夫能保護得了我。但你能保護得了我一個,卻保護不了整個蘇府。
更何況,若是普通的勢力,倒還罷了。若是那些豪門官宦想要呢?我一個平頭百姓,如何抵抗的了?”
言風有些沉默,剛才他被興奮衝昏了頭,考慮的確實不周到。如今,平民確實無法跟官相抗。
這烈酒一定會大賺,到時候眼紅的人會非常多,他武功再高,也不能跟官府的人對抗。
言風說道:“是屬下衝動了,還是公子考慮的周到。”白一弦擁有製作烈酒的法子,卻能忍住衝動,想透一切,可見他性格堅定,不易受到誘惑,言風對他這點也很是欽佩。
白一弦有自知之明,這個時代,不是法治時代,沒有公平,沒有人權。他一個平頭百姓老麼實的就行了,不要整天搞事情,出了事,沒人能救他。
像是那些小說中說的,發明創造,什麼烈酒,香水,花露水,香皂等等之類的東西,他帶著作弊器,要是製作,他當然也能做出來。
而且這些東西,隨便一個都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如此多的東西彙集起來,不說富可敵國也差不多了。
可他能做嗎?不能,也不敢。沒有保護傘,他敢做啥啊?隨便個官,哪怕是個小小的縣令看上他的配方,他就得乖乖將配方交出去。
所以,在沒有強大的勢力和保護自己及家人的能力之前,他什麼都不會搞。
白一弦說道:“那酒,你喝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