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更不會為了刺激他說話而危言聳聽。
言風終於問道:“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嚴青說道:“你終於說話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我確實知道些什麼,但我不能說。
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是。所以,不管你是因何成為他的護衛的,最好找個機會離開。”
言風沉默了下,沒有繼續逼問,他太瞭解嚴青,他說不能說,那麼無論如何逼問他,他都絕對不會說。
想了想,他沒有問嚴青為何會說白一弦不簡單,只是問道:“你可知道白中南所犯何事?”
公子此番入京就是為了白中南,可至今不知道他的罪名,想要做些什麼,都無從下手。
刑部侍郎既然說人是司鏡門抓的,那問嚴青,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嚴青說道:“我們多年不見,如今再次相遇,你卻一直問別人的事。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嗎?”
言風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嚴青。
嚴青皺皺眉,忍不住問道:“你到底為何要一定跟著白一弦?還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就連我的勸誡,你都不放在心上。”
言風本不想說,可最終開口道:“他救了我的命。”
嚴青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他救你?他明明不會武功……是你受傷了?他救了你?”
言風點了點頭,嚴青面色一冷:“是誰傷你?以你的身手,就算你不敵,也能逃走,何至於會傷重到需要人救?”
說到這裡,他肅然一驚,看著言風問道:“你……你報仇了?”
言風依然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嚴青說道:“我說過要幫你……”他知道言風的仇人有多厲害,勢力有多大。
若是言風單槍匹馬去報仇,就算能殺了對方,但很有可能自己也會重傷。
嚴青瞬間就理清了思路,一定是言風報了仇,自己身受重傷,白一弦救了他。
嚴青明白言風的性格,有仇必報,有恩……也必還。難怪他會選擇跟在白一弦的身邊。
可若白一弦是個普通人,他不會反對。可那白一弦……並不是言風的好去處。
嚴青想要勸說,可也知道,自己說的,可能沒什麼用。
最後,他沒有繼續勸誡什麼,只是說道:“白中南的事,我確實知道。你能問我,想必你應該也查出來,白中南是司鏡門抓的。”
他盯著言風,說道:“既然知道是司鏡門抓的人,便應該知道是誰下的令。既然如此,那你還問什麼呢?
你應該知道我的,我不會叛主,白中南的事情,我不能說。”
言風並未逼迫他,最終開口說道:“你走吧。”
嚴青張了張口,抬頭看看天,再不走,王府的人便會醒來了。雖說他的武功不懼別人能發現,但人多了,還是怕會有個失誤。
到時候,他總不能在王府之中殺人滅口吧?
嚴青無奈,本來這次來,是有很多話想要懟言風說的,可惜,他還是沒原諒自己,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