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萬歸道似乎對嚴青格外的感興趣,一個勁的在詢問關於嚴青的事情。
甚至看上去還有些迫不及待,毫不掩飾的模樣。
白一弦心中就有些奇怪。
萬歸道又不是不認得嚴青。
嚴青成為鏡司主之後,身份又不是隱蔽的。
他一直都在明面兒上活動呢。
萬歸道知道嚴青是鏡司主,還認識他的師傅。
如果對他感興趣的話,應該早就調查了才對。
萬歸道手裡有六道門。
這雖然是個殺手組織,但裡面肯定會有負責情報的情報部門。
他想要什麼訊息打探不到?
怎麼就突然對嚴青感興趣,開始對白一弦打聽了起來。
而且,要打聽也行,一般都是暗暗打聽。
以萬歸道的智商,想要打聽個人,完全可以不動聲色間的旁敲側擊。
但萬歸道卻是打聽的明目張膽的的,生怕白一弦不知道他對嚴青感興趣一般。
他如此直白,模模擬是將白一弦當做自己人了?
白一弦可不相信。
白一弦覺得,萬歸道似乎在等著自己詢問他,為什麼突然對嚴青感興趣了。
所以白一弦偏偏反其道而行,就是不問。
萬歸道在一邊詢問的越來越直白。
白一弦也是回答的越來越乾脆。
他知道的,能說的就說,他不知道的,或者不能說的,就直接說不清楚。
就是絕口不問萬歸道為什麼對嚴青如此感興趣。
萬歸道問了一會兒,發現白一弦似乎早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且不打算按照他預想的去問。
最後不由嘿嘿了兩聲,然後就突然住了口,不再詢問了。
白一弦看了他一眼。
心中暗暗想著這件事。
莫非萬歸道又在打嚴青的主意?
不過嚴青是鏡司主,武功高強,已經入仕了的萬歸道,對嚴青應該造不成什麼威脅。
於是便也沒有再考慮。
六道門所在的地方,距離京城足有七八天的路程。
這一路上,萬歸道倒是沒再鬧什麼么蛾子。
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入仕為官上面。
已經開始規劃自己上任後,該如何治理了。
甚至想到興致處,還跟白一弦商議了一下,窮鄉僻壤刁民,該如何治理,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穩定下來。
一路無驚無險,他們已經來到了六道門所在的沙洲。
萬歸道說最多再走個兩天,就能到達了。
為了安全起見,六道門的總部,是建立在比較偏僻的深山之中的。
在萬歸道上京城找白一弦,打算將一切都對他和盤托出的時候,他就已經命令手下,全部收攏。
所有的據點,或者臨時據點,全部關閉,都返回總部,等待訊息。
預防他不在的期間,會出現什麼問題。
越走越偏僻,路上已經連個客棧茶鋪都沒了。
晚上的時候,大家也只能隨意找個地方露宿。
白一弦見他們都在忙著,便自己打算出去在周圍溜達溜達。
言風不放心,急忙跟了上去。
白一弦沒走幾步,就看到,竟然有一隻肥鴿子,正撲稜稜的飛了過來,落在地上,就在他的面前,慢吞吞的走著。
還時不時地啄一下地面,好像是在啄什麼蟲子吃的模樣。
白一弦眼睛一亮,說道:“嘿,寒冬臘月,居然有鴿子飛。
飛哪裡不好,還偏偏飛到本王的面前。
這大晚上的,晚飯還沒吃,這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