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著呢。”
蘇止溪搖搖頭:“公公,不是本王妃不想幫你。
主要是,王府的田產鋪子實在是,太多了。
你也知道,王爺能力強,深受聖寵。
從先皇,到咱如今的皇上,都給了太多賞賜。
這田產鋪子都數不過來。
所以就連我,也不知道王爺到底是去了哪裡。
我倒是可以派人去幫你尋一尋。
只不過,能不能找到王爺,這就得看運氣了。
有可能公公還是得在這裡等一天呢。”
“不打緊,不打緊。”張公公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如果真的等不到,那也沒有辦法,雜家也只能去回了皇上了。
那就勞煩王妃了。”
“這一大早的,公公可有的等了。”蘇止溪點了點頭,派了幾個人,裝模作樣的去尋找白一弦。
自然是尋不到的。
雖然知道白一弦是出去給皇帝制造禮物去了。
但到底去了哪裡忙碌,蘇止溪也是不知道的。
底下的人哪裡能找得到?
“公公自便,本王妃還有些事情,就不陪著公公了。”
“不敢不敢,王妃您自去忙便是了。”
蘇止溪自顧自去忙了,留張公公在那乾等。
這也就是王府敢,要是換個普通官員,怎麼也得陪著等。
張公公一直等到了中午,眼見實在也是找不到,就只好讓撿子去告訴了蘇止溪一聲,說如果王爺回來了,就請王爺去宮裡一趟。仟仟尛哾
然後他自己回宮覆命去了。
慕容楚那邊還巴巴的等著白一弦呢,結果沒等來人,自然是失望至極。
其實倒也不是慕容楚真的有多離不開白一弦。
主要是,人都是群居生物,喜歡在一起聊天是本性。
而且,人都會有吐槽的慾望。
總有不吐不快的時候,也總有想跟人分享的時候。
但皇帝這個地位擺在那裡,讓慕容楚面對別人的時候,不得不時時刻刻的都得端著。
就算心裡有什麼話也不能輕易往外吐露,都只能在心裡憋著。
可慕容楚也不過才二十來歲而已。
換做現代,還是個年紀輕輕的精神小夥兒呢。
年輕人不都喜歡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打屁麼。
他如果一直都端著,多苦悶啊。
跟白一弦在一起就不同了,就放鬆有趣的多了。
又不用顧忌什麼,什麼都可以聊,什麼都可以說。
不用憋著,也不用端著。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輕鬆了。
如果不曾有白一弦這個人,他一直端著,一直憋著,到也沒什麼了。
但正因為曾經放鬆過,有個能不用顧忌身份肆意說話打鬧放鬆的人,那再讓他去一直憋著,那誰受得了?
有句話不是說嗎。
如果不曾見過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所以,慕容楚幾天見不到白一弦就有點想念。
哪怕白一弦不幫他處理政務,只坐在旁邊聽他吐槽也是好的。
有時候他看奏摺看的腦瓜子都嗡嗡的。
這世上的奇葩事兒太多了。
讓他能氣笑了的官員也太多了,真的是不吐槽不快啊。
沒等來白一弦,慕容楚有些鬱悶,不過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處理奏摺。
白一弦那邊照樣忙到了晚膳的時候才回來。
本來是要忙的更晚的,不過他還想著晚膳後要教艾薩克學習燕朝語言,所以也只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