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年紀,之前是請了人來府上教授他。
不過,因為府中孩子少,也沒什麼氛圍。
後來大一些後,就找了個有大儒教學的書院給送去了。
書院並不在京中,因此,他也並不常回來。
一般三兩個月才回來一次。
此番他去書院的時間有點長。
從慕容楚生辰後就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蘇止溪直說元兒學問做的好,深得那位大儒的喜愛,誇讚元兒十分有天賦。
已經收了元兒做弟子。
這回也是有意多待在身邊一段時間,好好傳授他知識。
大概得年底才能回來。
小暖去跟著照顧了,冬晴在家無事,也跟著去了。
所以要到年底的時候,才能回來。
蘇止溪絮絮叨叨的說著,書院裡來的書信,和大儒的誇讚。
白一弦心中也很是高興。
雖然元兒不是他的孩子,但也已經被認作了弟弟。
而且,白一弦心中是將元兒當做自己孩子一般疼愛的。
孩子學問做得好,做家長的自然都是開心的很。
這自古至今都是這樣。
白一弦回來,蘇止溪原本是想去信,讓元兒回來一趟的。
被白一弦阻止了。
他回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實在沒必要打擾到元兒那邊求學。
一路絮絮叨叨,雜七雜八的說了許多事情。
這府邸很大,走路要很久。
白一弦也不覺得累,只牽著蘇止溪的手。
並不覺得路長,只覺得還沒說夠呢,就到了內宅了。
柳天賜不算外人,自然能進內院。
不過,直到來到了內院,白一弦才總算是明白了,柳天賜在外面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他說他到是想抱,但現在還抱不了。
當時白一弦的心思都在蘇止溪身上,加上這句話也挺正常。
所以他壓根沒往別處想。
而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竟是胡鐵瑛,生了。
寶寶出生才沒幾天,胡鐵瑛還在月子裡。
在床上躺著呢。
雖然她覺得沒事了,但柳夫人可不管這些,直言女子生了孩子,這月子是一定要坐好的。
所以,並不允許她下床隨意走動,生怕吹了風。
更嚴令柳天賜老實點兒。
柳天賜很鬱悶,他也知道鐵瑛剛生產啊,他又不會做別的。
他娘幹嘛防他跟防賊似的?
搞得他想抱抱自個的媳婦兒都像是做賊似的。
所以他看到白一弦在外面抱著蘇止溪,不是故意酸。
他是真的酸。
他也好想好好的抱抱自家媳婦兒喲。
白一弦得知姐姐生了孩子,也是又驚又喜。
不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這時候。
他忙起來,都忙的忘了日子了。
他一邊開口問道:“姐姐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一邊問著,腦子裡一邊已經開始想著,要送給小寶寶什麼禮物了。
“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蘇止溪笑著回答:“你都不知道,柳老莊主和柳夫人,當真是稀罕的不得了呢。天天樂的合不攏嘴,寵的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