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到真容。
如今就要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豈能不讓眾人興奮呢。
她在兩名侍女的陪伴下,慢慢的走了上來。
那中間的女子,就是花魁。
就見她一襲白衣,身形曼妙。
光看那身姿,就讓人心馳神遙,果然與普通美女不可同日而語。
而她的臉上,有白色的薄紗敷面,擋住了那絕世姿容。
就見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中間。
一雙眼睛,無比清冷,隱隱的,又帶著些許的悲傷。
白一弦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但他認識的美女有些多,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想到言風一直跟著他,他見過的女子,言風應該也見過。
於是便轉頭問言風道:“我觀此女,有些眼熟,好像不知道在哪見過。
但可能時間久遠了,我竟一時想不起來。
你能想起來嗎?”
白一弦此言一出,言風還沒回答呢,旁邊的香雪便不由抿嘴一笑。
心道這些男人啊,果然都是一樣的。
看到個美人,就覺得面熟。
這倒不是她有偏見。
以前在這蒔花館做婢女的時候,就經常見識到這種情況。
很多公子哥來了,就拉著姑娘的手,說面熟,以前可能見過。
如果聽姑娘說沒有見過,那他們就會說,那必然是前世的緣分云云。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有說詞,逗得人家姑娘含羞帶怯,笑意盈盈。
當然了,這裡的姑娘也見多了這種人,其實這種話,也早就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所以,她們的含羞帶怯,也大都是裝出來的。
表子無情,戲子無義,反正都不會對這些話當真,大家演戲就是了。
所謂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
有的公子哥,就喜歡這種調調。
言風那邊木著一張臉,往臺上瞥了一眼,說道:“她帶著面紗,公子連臉都沒看到,是怎麼看出來眼熟的?”
白一弦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言風這貨,真是記吃不記打。
自己‘報復’了他那麼多次,他居然還敢打趣自己。
白一弦說道:“認識的人,縱然帶著面紗,也會感覺熟悉。
若不是帶著面紗,我可能早就想起來她是誰了。
你就說,你到底有沒有熟悉感,知不知道她是誰?”
言風搖搖頭,說道:“不熟悉,屬下並不覺得眼熟。”
白一弦狐疑道:“真的?”
言風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真的,跟著公子,見到的女子雖然多,但屬下都沒費心去看去記她們的容貌。
在屬下的眼中,她們也沒有什麼美醜胖瘦之分,都差不多。”
那意思就是說,他看女人,跟看塊木頭也差不了多少。
不管美醜胖瘦,總歸都是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白一弦無奈的搖搖頭,他怎麼會去詢問言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