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燕努力的想了想,搖搖頭,說道:“皇上開始的時候支援我們,這個我也看出來了,後來被那群文官一頓勸諫,結果就給動搖了。皇上說了那麼多話,父親指的是哪一句?”
黃庸看了看前面的那群人,小聲說道:“皇上當時是偏向我們的,他當時說,一個個的,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一個個的連個十八九的年輕人都不如。
自己蠢想不到,就在那老老實實的聽聽別人是怎麼說的。”
黃忠燕恍然,點頭說道:“這句,兒子當時也聽到了。”
黃庸說道:“皇上說的那個,十八九的年輕人,還能有誰?
如今,十八九歲,年紀輕輕,能在皇上面前說上話,還能讓皇上將他的話聽進去的年輕人,還能有誰?”
黃忠燕點頭道:“不錯,正是白郡公。”
黃庸接著說道:“皇上剛開始,為什麼會如此斥責他們,必然是因為白郡公,曾經在皇上面前,表達過跟我們同樣的觀點。
皇上當時信了他的話,所以才會召集我們前來商議。”
黃忠燕點頭:“對對對,正是如此。”
黃庸嘆道:“可惜啊,我們沒把握住機會啊,白郡公都已經在皇上面前為我們開啟過局面了,我們自己硬是不爭氣啊。”
黃忠燕不忿的說道:“父親,這怎麼能怨我們?這群人,一個個的,眼光和見地,都還不如白郡公一個年輕人。”
黃庸說道:“不管怎麼說,白郡公總是我們這邊的,不如去找找他,讓他來試試,看能不能說服皇上。”
黃忠燕說道:“這……能行嗎?他畢竟年少,那群老傢伙,一個個都多大了,人數又多。”
黃庸嘆道:“總要試試,此事事關千千萬的將士的性命,我們一定要盡力而為才行。到時候,我們在旁邊,一定要據理力爭的幫襯著他。”
兩人商議過之後,便緊走了幾步,追了上去。
皇帝走在最前面,後面群臣跟著,浩浩蕩蕩的往太子的東宮而去。東宮坐落在皇宮的外宮,不然太子已經成年,寢宮住在內宮也不合適。
此時有個內侍過來,跟皇帝說了幾句話,皇帝點了點頭,那內侍便離開了。
沒多久,眾人來到太子的東宮,皇帝也沒讓通報,直接走了進去。
太子正在前殿之中,杜雲夢也在此處,一見皇帝和眾臣來了,急忙迎接。
皇帝和一眾臣子落座之後,看向慕容楚,關切的問道:“太子今日感覺如何?”
慕容楚說道:“多謝父皇關心,兒臣今日感覺好多了。昨日還有些胸悶喘不過來氣,今日杜姑娘為我再次診治了一番,我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了。”
皇帝說道:“那就好,杜姑娘今日已經告訴過我了,要解毒,還要等她準備好東西才行,還需皇兒再忍耐上一段時間。”
慕容楚說道:“兒臣知道,讓父皇掛心了。”
此時眾臣也說道:“有勞杜姑娘,為太子診治。”
杜雲夢微微點頭,都是一群朝中重臣,未免他們談話不方便,杜雲夢便直接起身告退離開了。
群臣這才說道:“太子殿下,今日的氣色,看上去確實是比昨天要好一些。”
“是啊,昨天的臉色蒼白,唇色發烏,可是嚇人的緊,讓我這心裡,實在是擔憂的很吶。”
“我也是,擔心的一晚上都沒閉眼,就想著今日趕緊來探望一下。如今,可算是微微放心些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雖然氣色好了,但在毒沒解之前,還是不能真正的放心啊。”
“哎,皇上乃是天子,洪福齊天,太子乃是皇上的兒子,自有上天庇佑,相信一定會好起來的。”
一時之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