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給堵死了。
皇帝十分嫌棄的看著梅大夫:瞧你那沒出息沒見識的樣兒,這就不知道如何反駁了?那你怎麼好意思跑來彈劾呢?還專門留下白一弦,聽你彈劾。
能力不行,立功不如人多,腦子轉的不如人快,連嘴巴都說不過人家。你可是個言官吶,居然說不過人家。嘖嘖,他這都任命了一群什麼官吶。
皇帝在心裡把梅大夫嫌棄了個百八十遍。
梅大夫張口結舌了半天,最終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說道:“可,可,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弄那麼多抬聘禮啊。
你為官半年,聘禮如此之多,還堂而皇之的招搖過市,這讓百姓怎麼想?
這知道的,知道這是皇上賞賜的,這不知道的,還不定說成什麼樣兒呢。現在京城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說白大人的聘禮的事兒。
百姓可不知道白大人的聘禮從何而來,必然以為是貪汙納賄所得,這影響多壞呀。白大人既身為官員,總該注意一下影響吧?”
白一弦一臉無辜的說道:“梅大人,我對於我的夫人十分珍愛,所以想給她那麼多聘禮,這似乎並不有違我朝律法吧?”
梅大夫說道:“雖不違法,可你也得注意點兒百姓間的影響……”
白一弦說道:“影響?有何影響?皇上給的東西,為何會有不良影響?梅大夫這是何意?你是說皇上給的東西,來路不正?還是不能動?”
梅大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自然不是,本官的意思是,就算你疼愛夫人,可也不能不顧百姓的看法,給五十多抬聘禮。
容易讓百姓誤會,還容易引起攀比奢靡之風……”
白一弦打斷道:“梅大人,首先,我給的聘禮,只有三十八抬,當時百姓可是數著呢。另外的十六抬,是晚上的時候我悄悄的抬到蘇府去的,也確實是充作止溪的嫁妝。
可這件事,外人並不知情,就算看見我給蘇府送東西,也不會聯想到聘禮上面去。
所以,梅大夫說的這五十多抬聘禮,是錯的。另外,我給止溪添嫁妝這件事,只有我們白府和蘇府的人知道,梅大夫是怎麼知道的?
昨天我和止溪剛成親,今天梅大夫就知道了,還來彈劾本官。莫不是梅大夫監視我白府和蘇府不成?”
梅大夫慌忙道:“胡說八道,本官豈會做這樣的事情?皇上面前,白大人可千萬不要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白一弦面無表情:“那梅大夫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梅大夫結巴道:“當,當然是,街上百姓們傳的。白府和蘇府的人既然知道,說不定有人洩露出來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