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可不敢要。
那女子哼了一聲,說道:“哼,真是不識好人心。”
她撇了蘇止溪一眼,又衝白一弦說道:“白公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憐香惜玉的很,說話也柔聲細語。
對奴家不知道有多好,又有多溫柔。可不像現在這般,如此生硬冷漠。
現在變化這般大,看來這有了娘子之後就是不一樣。”
紫衣女子的語氣之中滿是幽怨之意,白一弦一皺眉,不由再次問道:“姑娘到底是誰,可否留下姓名?
若真是故人,在下卻不記得,那真的是在下失禮,在下自然會向姑娘道歉。”
紫衣女子又是輕哼一聲,說道:“哼,我不必你道歉,只需要你能想起來我是誰,我便心滿意足了。”
說完這句話,她嬌憨伸展了一下胳膊和身體,扭了扭脖子,說道:“出來這般許久,我也該回去了。
白公子,奴家走了,日後有緣,自會相見。到時候,若你看膩了你娘子,休了她娶我,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做繼室。”
說完之後,那女子便不再留戀,直接毫不猶豫的縱身離開了。
白一弦十分無奈,原本他調戲他們就止溪調戲的好好的,想不到最後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紫衣女子給反調戲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他看了身邊的蘇止溪一眼,心道幸好我的止溪乖巧懂事,不會跟我鬧。
他摟著蘇止溪,說道:“別聽她胡說,我愛你還愛不夠,一輩子都看不膩。”
蘇止溪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我自是相信你的。”
白一弦皺眉思索了一下,覺得這紫衣女子確實陌生,自己沒有見過。只是聽她的口氣,兩人似乎當真相識一般。
白一弦轉身看向言風,問道:“你可覺得這女子眼熟?”言風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和他在一起,武功這麼厲害的女子,說不定言風有印象。
言風搖搖頭:“屬下也沒認出來。”
白一弦又問道:“她和流炢交戰的時候,你從她的武功路數上可曾看出什麼?”
言風說道:“並不曾見過。”
這麼說來,言風也沒有認出來她是誰。
白一弦皺皺眉,微不可查的瞥了蘇止溪一眼,衝言風問道:“可像念月嬋,或者是杜雲夢?就是之前楚國太子來的時候,楚國驛館內的那個夢姬。”
言風見過念月嬋出手,也曾和夢姬一起戰鬥過,若是她們的話,言風應該能認出來。
白一弦是覺得,那女子來摘劇毒的赤蛛草,可見也是喜歡毒物的。而念月嬋和杜雲夢也是玩毒的,說不定是她們?
白一弦之所以沒認出來,說不定是兩人易容化妝呢,所以也只能從武功路數上來分辨。
誰知言風再次搖搖頭,說道:“跟那兩人的武功路數並不一樣。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們故意換了一種武功路數,防止被我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