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說道:“白兄,他也是打算在祭典那天行動,對我下手。”他們兩兄弟,真的到了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慕容楚說完之後,他將慕容睿的計劃說了一遍,又問道:“白兄覺得此訊息是真還是假?”
白一弦聽完之後不是欣喜,而是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從何處得到的訊息?”
慕容楚附在白一弦的耳邊說了幾句,白一弦聽完之後,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意外。
白一弦沉吟了一下,說道:“若訊息屬實的話,我到是可以將計就計,稍微修改一下我的計劃,對我們會更加有力。”
慕容楚遲疑了一下,說道:“萬一訊息是假的,那貿然修改計劃,怕是有弊無利。其實白兄之前的計劃就已經很是完美了,我到是覺得,沒必要修改。”
白一弦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葉兄別急,容我仔細想想。”
慕容楚便沒有說話,白一弦則是坐在那裡,將自己的計劃又想了一遍,接著,將慕容楚帶來的,關於慕容睿那邊的計劃也想了一下。
最後,他對慕容楚說道:“葉兄,我們可以這樣做……”
慕容楚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點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白兄果然聰明,短短時間,便能想出這樣的好主意。”
白一弦笑了笑,說道:“你府上那邊,也不要鬆懈,一有訊息,就立即來通知我。
計劃是死的,人是活的,人的思想瞬息萬變,說不定對方也有可能會改變計劃。所以,再完美的計劃,若是不知變通,也很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慕容楚說道:“你放心,我都明白。”
白一弦說道:“對了,若不是什麼大事,你先暫時不要來我府上了,越到日子,我們走動越頻繁,便越會引人注目。
若是我計劃有什麼改動,會派人通知你。”
慕容楚點頭道:“白兄就放心吧,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這次也是因為訊息太大,我才過來。
日後若有什麼訊息,我會派人秘密過來。”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嗯。”
隨後,慕容楚也未再停留,直接離開了。
當然,慕容楚進了郡公府這件事,慕容睿那邊自然又得到了訊息。只不過郡公府中守衛森嚴,他縱然知道慕容楚去了白一弦那裡,但對於他們兩人談了什麼,也是半點不知。
慕容睿以前也曾想過,想要買通白府裡的下人,幫忙探聽。不過白一弦與慕容楚商議事情的時候,言風和小六兩人都是親自在外面守著。
就算買通了下人,他也湊不過去偷聽。相反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讓白一弦察覺此事後,故意透露一些假訊息出來,所以慕容睿也就作罷了。
而也就在慕容楚來過白府之後的第二天,慕容睿突然病了,說是昏昏沉沉,全身乏力,頭也有些眩暈,連起床都有些困難。
早朝肯定是去不了了,將此事上報到皇帝那裡,皇帝也沒有在意,反正在他心裡,他的這個二兒子,有跟沒有都一個樣。
即便是能上朝,也為他分不了憂,解決不了國家政事。
於是皇帝只是打發了太醫去看看,根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太醫去檢視了一下,說是有些勞累過度導致,只需要開點藥喝上幾副,然後將養個幾天就會好了。
皇帝得知這個結果,不但絲毫沒有關心自己的兒子,反而還嘲諷了幾句,說老二整日什麼事都不幹,到如今連個朝廷的正經職事都沒派給他。
以前每日吃喝玩樂的,也不見勞累過度,如今好不容易給他派了個活,也不過就是個督辦皇室祭典這樣輕鬆的事情,竟然還能勞累過度?當真是不堪大用。
怕不是縱情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