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問道:“我這一路走來,大家怎麼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說著話,他坐了下來:“吃飯也不叫我。”
白一弦有些詫異,說道:“喲,我還以為你要睡好大一會兒才會醒酒,也沒讓人喊你,你怎麼自己就醒了。”
柳天賜笑笑:“這次喝的有點兒多,不過好在我酒量不差,酒自然就醒得快。”
聽到柳天賜這麼說,眾人的面色都有些古怪,白一弦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柳天賜說道:“不是,你們怎麼也那麼奇怪的看著我?剛才外面遇到的人,也那麼奇怪的眼神。”
他一邊說話,一邊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道:“可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白一弦笑道:“你都不記得了?”
柳天賜納悶道:“記得什麼?發生什麼事了?”他心中有些不妙起來,莫非自己喝醉了,做了什麼事情不成?
白一弦則說道:“撿子,把柳少主的豐功偉績說一下。”
“是,少爺。”撿子點點頭,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說道:“柳公子方才喝多了,先跳上了牆頭,衝著外面,調戲馬路上路過白府的小姑娘,還衝人家吹呼哨。
導致外面的姑娘都罵我們白府有登徒子,流氓,嚴重敗壞了我們白府的名譽。
小的嫌丟人,派護院上去,想將柳公子拉下來,結果,柳公子打傷了四個護院,執意不肯下來。
最後,還是我們家小姐親自勸說,柳公子才下來的。”
柳天賜眼睛一下瞪大了:“什麼?我?本公子?跳上牆頭調戲小姑娘?還衝人家吹呼哨?這不可能,絕不可能。本公子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兒呢。”
不過當他看到蘇止溪的時候,頓時蔫了,蘇止溪是不會說謊的。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就表明,自己真的做了那麼丟人的事兒了。
柳天賜不由一拍額頭,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白一弦說道:“這還沒完呢,撿子,繼續說。”
柳天賜驚訝,還沒完?他還做了什麼?
撿子繼續說道:“柳公子下來之後,說是要練劍,拿了一柄劍,在院子裡一通比劃,又打傷了四個護院不說,還損壞了白府不少物件。
最後,跑到了花園中,將花園中的植物全給砍掉了。”
柳天賜捂著臉,心道還好還好,舞劍而已,還不算太丟人。比起跳上牆頭沖人家姑娘吹呼哨強多了。
可沒想到,撿子那邊又繼續說道:“後來,柳公子不練劍了,把劍扔了,開始學伶人唱戲。
學的,還是女伶人,聲音尖細,身段婀娜,一顰一笑,非常動人。小的相信,柳公子要是扮上妝,一定比那些女伶人更好看。”
撿子說的一本正經的,可就是因為他一本正經的說,才更容易引人發笑。
柳天賜的臉都已經黑了,說道:“不可能,本公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撿子嚇了一跳,心道這還不會是惱羞成怒,要揍他吧?
撿子急忙說道:“柳公子,這可不是小的胡說,我們家少爺,小姐,還有冬晴,小暖,小元兒,還有外面那些護院,可都看到了。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出去問一問。”
柳天賜也不說話,黑著臉一言不發就往外走。
眾人看他走了出去,蘇止溪擔心的問道:“一弦,他是不是生氣了?”
白一弦笑著給蘇止溪夾了個菜,說道:“不用擔心,估計是去看案發現場去了。”
蘇止溪好辦會兒才明白過來白一弦的意思,應該是說柳天賜去看他的劍留下的痕跡去了。
蘇止溪不由笑著說道:“一弦,你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