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是在白一弦只是普通人的情況下,而白一弦是四品朝廷命官,那任桀的罪,還要再加一等。
可人都判了死刑,沒法再加,於是便累及親族,直接親族流放。
任桀也就是還沒有妻室,若是有了妻室子女的話,妻室子女都是要充作官奴的。
古代等級森嚴,也體現在這一點上。最不合理的便是一人犯錯,還要累及親族。古時候的株連九族就是這樣的情況。
“什麼?”任桀一下子懵了。
他猛地雙手握住欄杆貼了上來,心中無限惶恐,急切的說道:“大人,是不是搞錯了?”
那刑部的官員名為劉青,面無表情的說道:“錯?怎會有錯?這乃是刑部尚書左大人親自判決。”
任桀被這判決嚇得都快哆嗦了,說道:“大人,大人,一定是搞錯了,這,這還沒開堂問審,怎麼就判決了?”
劉青說道:“哼,這種案子,證據確鑿,哪裡需要開堂問審?今日一早,醫官和仵作便已經給你驗明傷勢,證明確實是你自己砍傷自己。
並且,你還曾妄圖賄賂兩人,修改檢查結果,你還有何話說?”
任桀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怎麼也沒想到,他一時興起,去栽贓白一弦,竟然會是這麼嚴重的事情。
劉青說道:“你也是好膽,居然敢陷害朝廷命官,你這種人不問斬,我等官員豈不毫無保障?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就會去誣陷其他人呢。”
劉青合上卷宗,說道:“好了,你的時日不多了,好好在這反省吧。”他說完之後,轉身邊往外走。
任桀猛地撲上來,緊緊貼在了欄杆上,大吼道:“大人,大人留步。”
劉青駐足,轉身問道:“你還有何事?”
任桀說道:“大人,大人,求大人去黃將軍府上,找黃府的小姐黃千宸送個信,就說任桀如今身在大牢,想見小姐一面。”
劉青詫異道:“黃將軍府上的小姐?你如何認得?”
任桀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不由說道:“大人只管去說,這些,這些銀子,全部都給大人,求大人務必將話帶到。”
這些銀子,乃是任桀最後的一點家當,他惶恐不安的看著劉青,生怕他不接一般,固執的伸出手,要給他銀子。
而劉青皺皺眉,看了看他手中的銀子,並未去接。這件案子乃是左尚書親自判決,他若是去給任桀送信,那豈不是跟尚書大人作對?
銀子雖好,可有時候也要認清現實,站好隊。
他們都沒想到任桀居然還認識黃府小姐,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黃府會不會為他出頭。還是先回去,將此事告訴尚書大人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