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沐聽到這些話,又看到蘇止溪的臉色愈發的蒼白,簡直快氣炸了。
剛要跟她們懟起來,蘇止溪一拽她,勸道:“小郡主,算了,不必為了我跟她們發生衝突。”
慕容小沐說道:“你可是白一弦的未婚妻,怕什麼?有我在這裡,不必怕。她們越是覬覦白一弦,你越是要宣誓自己的地位才行。”
蘇止溪搖搖頭,微笑道:“今天是皇上的生辰,不要把事情鬧大。她們也只是說說,未必會那麼做,畢竟女兒家大都矜持,私下說說沒什麼,明面上哪能這麼明目張膽呢?”
慕容小沐哼道:“她們膽子可大著呢。”
蘇止溪微笑說道:“我相信一弦對我的感情,他不會負我的,所以,沒必要爭執什麼。”
慕容小沐聞言,點了點頭,回頭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女子一眼,轉頭懶得搭理她們了。
殊不知,蘇止溪話雖然如此說,但一顆心,還是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白一弦對她的感情,可就是因為知道,明白白一弦對她的好,她才做不到那麼自私,為了自己,而耽誤了白一弦的前程。
這些女子說得對,白一弦娶了她,她對白一弦的前程沒有任何幫助。若是娶了這些貴女,那才能幫他良多。
自己也深愛白一弦,不能不為了他著想啊。
慕容小沐看了看蘇止溪的神色,便知道她不能完全釋懷。想了想,便對自己的貼身侍女耳語了幾句,讓她將話帶給白一弦。
白一弦聽到慕容小沐的侍女的傳話之後,不由往女眷那邊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心疼又無奈。
止溪太敏感,也太自卑,誰讓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太低下呢。
不過他可以預見,如果他不採取什麼措施的話,這小妮子說不定真的會鑽牛角尖,將來做出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推,還自以為是對他好的舉動。
白一弦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才能安撫止溪,同時打消那些女人對他的覬覦。
哎,人果然不能太優秀,像是他,如此優秀,所以才引得如此多的女子心儀於他,這當真是一種煩惱呢。
白一弦覺得自己果然不是渣男,若是渣一點就好了,哪裡還用得著煩惱,直接全收了,左擁右抱,坐擁齊人之福多好。可惜啊,他做不到。
再好看再新奇的節目,若是一直看,人也是會累的,尤其又是在晚上,雖然整個西池燈火通明,但時間久了,眼睛也會幹澀。
白一弦在後面,琢磨著眾人看節目,看的有些疲累的時候,覺得時辰差不多了,於是派人去通知了一番,上了一些普通的歌舞。
一眾看的眼睛酸澀,脖子僵硬的人急忙活動了一下身體,吃東西的,聊天的,去茅房的。
皇帝也在跟身邊的人說著話,今天他的興致很高。就算再不喜歡白一弦,但對於今天的節目他是很滿意的,因此,心中也不由有些高興。
白一弦估摸著眾人休息的差不多,上茅房的人都回來了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準備。
他指揮著人,抱上來一些紅彤彤,圓柱形的東西,一一擺放在了西池前面的空地上。
因為今晚的節目都是出自白一弦的手筆,而且太過出彩,所以眾人一看白一弦又有動作,那注意力便都被吸引了過去,想看看他又想弄什麼好東西。
將東西擺放好之後,皇帝問道:“白卿,這又是何物?”
白一弦走上前,對皇帝行禮說道:“回皇上,這些,便是微臣給皇上的壽禮。”
皇帝看了看那一個個圓柱形的紅色物體,問道:“白卿準備的壽禮,必然是不同凡響的。”
白一弦說道:“皇上謬讚,微臣俸祿微薄,沒有能力去準備太過貴重的壽禮,但微臣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