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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一弦這個狡猾的傢伙,還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這樣一來,他必須全力以赴,證明白一弦確實巳時末來了華苑。
否則若是讓白一弦證明了自己,那就等於他誣陷白一弦,到時候,龐知縣就會懷疑他。
王一倫暗暗咬咬牙,站了出來,說道:“白兄,是我,我們中午的時候,在路上見過的,你忘了嗎?”
白一弦看著王一倫,眼神冰冷,只一瞬間,就恢復了疑惑的模樣,問道:“你就是王一倫?我們何時見過?”
王一倫此刻也不裝什麼崇拜了,他看著白一弦,說道:“白才子莫非是忘了,中午巳時末的時候,我曾跟你打過招呼,我們還簡單閒聊了幾句。”
白一弦說道:“請帖上的時間是午時二刻,巳時末,我還在家呢,又怎麼可能與王才子相遇?”
王一倫說道:“請帖上的時間,確實是午時二刻以後,但這並不能證明你沒有早到。
你明明在巳時末與我相遇,現在又矢口否認,莫非是你心中有鬼不成?”
白一弦問道:“那請問王才子,按你所說,我巳時末來了華苑,那你為何也那麼早呢?”
王一倫說道:“因為在下的家,就住附近,巳時末的時候,我剛好有事出門,巧遇了你,因為在下非常欣賞白才子的才華,所以,才熱情的跟你打了個招呼。”
王一倫指著白一弦,說道:“我當時問你,宴席開始還早,何以去的那麼早,你說與人有約。
我當時不知,原來你竟是如此兇殘之輩,竟然如此殘忍的殺害了賀禮。”
白一弦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事情還沒有下定論,知縣大人都沒說什麼,你何以就如此肯定,我是殺人兇手?”
王一倫說道:“這還用問嗎?仵作驗明,賀才子是死於巳時末,午時初,而你正好在那個時候也來了華苑,那麼試問,除了你,還有誰能殺人?”
白一弦冷笑的看著他,問道:“那我的作案動機,你肯定也很清楚咯?”
王一倫說道:“還用問嗎?你的父親是罪民,只有常夫子才能幫助你。而賀禮太有才華,萬一搶奪了常夫子的賞識,於你不利。
你擔心常夫子因此就不再幫你,所以,你才甘冒大險,兇殘的殺害了賀禮。”
此時劉光敏說道:“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這白一弦,似乎多次與賀禮起了衝突啊,如今看來,應該是早就懷恨在心了。”
白一弦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發現他的眼神不對,應該是和王一倫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