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輪不到是一回事,願不願意去努力、去爭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是像他跟止溪那樣,兩情相悅的話,那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他都不會放手,並且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努力去爭取。
說白了,就是他和芳華公主其實只能算的上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對美女,他有身為男人的基本想法,畢竟沒有哪個男人看到美女是沒有想法的,但說感情,那是沒有的。
白一弦看著年輕,實際上心理年紀很成熟,可不像那些毛頭小子一樣容易衝動,為了美人一句話就奮不顧身往前衝。
白一弦說道:“公主說笑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這就算是拒絕了,可芳華公主臉上並無惱怒之色,她轉頭看了白一弦一眼。
發現對方眼神清明,並未因為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可見其心中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這人,品行倒確實有些不錯,比一般男人強一些。
她微微一笑,沒有再調戲白一弦,而是端起一杯酒,說道:“白大人,芳華再敬你一杯。”
白一弦說道:“公主不是已經謝過了?再說公主不是說不會飲酒麼?既然不會,那就不要勉強,以茶代酒便可。”
芳華公主略帶幽怨的說道:“白大人這是剛拒絕了芳華,卻又來關心我麼?”
額!白一弦不敢說話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芳華公主一笑,同樣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時間,芳華公主便正經了起來,跟白一弦的對話,也顯得正常多了,白一弦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麼一個美人,若是一而再的調戲他,他也受不了,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等吃過了飯,眾人未再留宿,而是往京城趕去。雖然慕容楚已經提前派人給皇帝報信了,但吃過了飯,他們也要返回去跟皇帝覆命。
一眾官員,包括了慕容楚和楚國太子公主,一塊兒回去。
這回趕路便不必那麼著急了,加之有很多文臣,包括芳華公主的馬技並不好,因此返回的時候,他們是坐的馬車。
白一弦也不用受罪了,慕容楚給他安排了一輛馬車讓他上去。賈守義這貨也不騎馬了,非得跟白一弦同乘馬車。
白一弦的馬車裡並沒有別人,因此也就同意了讓賈守義上來。言風騎著馬,跟在馬車的周圍保護。
賈守義一上車,便賊眉鼠眼的看著白一弦淫笑不已。
白一弦眉頭一皺,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賈守義說道:“大哥,你可真是好本事,你快跟我說說,那風情萬種的芳華公主,是不是也被你的魅力給俘獲了?”
白一弦說道:“什麼俘獲了,這種話也是能亂說的嗎?你要是再這麼亂說話,小心某天禍從口出,你爹都保不住你。”
賈守義說道:“大哥又不是外人,出去之後,我絕不亂說。大哥,你就別瞞我了。我雖然距離你比較遠,但在後面看的可是清清楚楚。
你和那芳華公主,一晚上都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白一弦說道:“哦?相談甚歡就是俘獲她了?我和錦王他們都挺相談甚歡的。”
賈守義說道:“錦王他們對大哥,不是也挺好的嗎。再說了,那不一樣。我可是看到芳華公主幾次都靠在大哥耳邊說話呢。
男女授受不親,芳華公主若不是對大哥有意,豈會做如此親密的動作?”
由於白一弦當時坐的那張桌子是臨時加的,所以他們的後面並沒有人。
但整個大廳之中,到底有多少人如賈守義這般一直關注著他們的動靜,還真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看到了這一幕。
白一弦說道:“只是說話罷了。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