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唐霜霜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盈盈,我和你向來親如姐妹,我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買通平兒來毒害我的事情?”
呂盈盈臉色有些僵硬,眼神不自覺的閃躲了一下,但隨後,她就重新看著唐霜霜,露出一副迷茫的模樣,上前一步,要去拉唐霜霜的手。
唐霜霜一下子甩開,呂盈盈說道:“霜霜,你怎麼了?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你也說了,你我之間雖非親姐妹,但向來感情比親姐妹還好,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是不是有人嫉妒我們之間的感情胡說了什麼。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她們的挑撥了?”
唐霜霜怒道:“夠了,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喜歡袁小侯爺,嫉妒他向我提親,於是買通平兒,企圖下毒害我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如今將我害成這副模樣,你還在這裡噁心的說什麼姐妹輕身,你真惡毒,真叫我噁心。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你,才會將你當成姐妹。”
呂盈盈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霜霜,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可要相信我呀。你說,到底是誰誣陷我的?”
平兒正被人架著,虛弱的抬頭,看著呂盈盈,說道:“呂小姐,事情做都做了,為何不敢承認呢?
你忘了你買通奴婢,要給我們家小姐下毒的事了嗎?那毒藥如今還在我那裡。”
呂盈盈看了看平兒,心中有些惱怒,心道這賤婢被打成這樣,怎麼沒被打死呢?拿了自己的銀子,竟然還敢供出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呂盈盈說道:“你是誰,為何要誣陷我?”
唐霜霜說道:“這是我的婢女平兒,平日裡你去我那裡都能見到,又豈會不認識她?”
呂盈盈說道:“你那裡丫鬟那麼多,我哪記得住誰是誰。再說了,不過是些身份低賤的丫鬟,我又豈會去注意她們呢。”
平兒說道:“呂小姐,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不承認,你給我的銀票,我一分錢都沒花。銀票,毒藥,還有你的手帕。
你沒想到吧,你當時買通我的時候,是晚上,藉著你給我毒藥和銀子,我靠近你的時候,偷了你身上的一塊帕子作為證據。”
呂盈盈心中一驚,心中暗恨,這個賤婢居然還偷她的帕子當證據來算計她,真是豈有此理。
當時她回府,確實發現帕子丟了,但她當時只是以為掉在哪裡了,萬萬沒想到竟是這賤婢偷的。
不過表面上,她卻依舊嘴硬的說道:“區區一塊手帕罷了,又能代表得了什麼?加上又是你偷得,這也算不得什麼證據。
要按照你說的,偷的東西也能算是證據的話,那你再去偷了別家小姐的什麼香囊,荷包之類,豈不是也能誣陷她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