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療啊。
你若是不治療的話,那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行嗎?現在說出來,雖然一時沒面子,但能治好就行,總比你一輩子都不行要強多了吧。”
言風再次深吸一口氣,他為什麼要在冰天雪地裡跟公子討論他行不行的問題呢?而且公子為什麼就認定了他不行呢?
好想跟公子證明一下他很行,怎麼辦?
言風盯著白一弦,問道:“公子,你還不打算起來嗎?等會兒感染了風寒,你明天大概就不會行了。”
白一弦一臉自信的說道:“誰說的?本公子即便是感染了風寒,該行還是會行的。
啊,我知道了,言風,你之所以不行,難道是因為以前感染了風寒,病好了之後就不行了的?”
言風十分無語,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就見言風木著臉,說道:“公子,你想多了,屬下真的很行,我現在每天早上醒來都會一柱擎天。”啊,他為什麼要跟公子說這個?
白一弦狐疑的看看他下面,問道:“真的有?”
言風受不了了,說道:“公子不信,不如到時候來看看?”
白一弦搖搖頭:“我不看。本公子又沒有看男人的癖好。既然你說有,那就有吧。只是好奇怪,你既然有,那為何不懂本公子的痛苦呢?不應該呀。
你可千萬別是諱疾忌醫,沒有裝作有。”
言風表示無語,現在已經開始從他行不行,討論到他有沒有了嗎?
他有,而且很行。
事關男性尊嚴,他該怎麼跟公子證明這一點呢?
似乎關於說粗話這一點,他這個江湖漢子,都比不過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書生公子啊,佩服。
言風發誓,他以後再也不在這方面打趣公子了。說不過他。
白一弦那邊跟言風插科打諢的轉移注意力,下面的那種漲的難受的勁頭已經消下去大半了,總算不那麼難受了。
言風伸出手,將白一弦拉了起來,皺著擔心說道:“公子快去換身衣服吧,你這身都溼透了,凍壞了身體就糟了。
屬下去找一下柳少莊主,讓他給公子開點藥,省的感染了風寒。”
他一邊說,一邊解下了身上的大氅要給白一弦披上。
白一弦擺擺手,拒絕了,只是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上的雪,說道:“行了,跟我折騰了這麼一晚,你也快去休息吧。
明兒早上起來,公子要去看你的一柱擎天。”
言風聞言頓時呆立當場,兩隻拿著大氅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臉上的表情似乎都有些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