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現在的內閣總理唐少儀大吵了一通。
他發現唐少儀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唐是同盟會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他的考慮同盟會方面的意見。同盟會老是不把他的意見當作意見來考慮,反而大都是贊成唐少儀的立場,有時候陸少遊覺得他這個總統當的一點意思也沒有,只是有個總統的尊位而已,而陸少遊是那種不甘局虛偽是個象徵的人物的人,他希望的是自己的意見就像聖旨一樣靈,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和總理唐少儀吵的面紅耳赤,唐少儀似乎很喜歡和他吵架。一吵起來其他的議員們就座在一旁看熱鬧了,搞的老陸好不狼狽,一個堂堂的大總統和總理就這樣合作,甚至要動了大打出手的地步,這個不符合他的個性。一次他氣憤的道:“老唐,我們這樣吵了吵去沒有多大意義,我老了,這個總統你做算了,我去做你的總理你看如何。”唐這才不吵了,過了一會兒說:“老陸,對不起,剛才我是太激動了。”
陸少遊覺得這樣和唐少儀下去不是個辦法,雖然他不認為自己和唐本人有多大的仇怨,但要是一直讓老唐這麼放任下去也不符合他的秉性,他就讓陸軍總長老段出面來抵制老唐,遇到關鍵的問題老段站起來和他老唐吵,他自己座在那裡看事態發展,結果是老唐並不買老段的帳,老段都要拔搶了,老唐依然在那裡和他吵個不休。
陸少遊是絕不肯做虛君的。不但老陸不做,老陸的左右也不讓他做。每次唐總理晉謁總統時,老陸之左右就說:“唐總理又來欺侮我們總統了。”搞的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後來到了安排人的方面,老陸當然是希望要害部門都是他老陸的人才好,老唐就故意在要害部門安排同盟會的人進來。兩個人又爭執不下,老唐這次急李,要集體辭職,老陸不好說話了,心裡道看來老唐是該回去休息幾天了。他開始琢磨一個藉口了。
正在這個時候機會來了,又出來可一個王芝祥,王芝祥是唐任命的直隸總督,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位,也是老陸當年起家的職位,所以他非常重視直隸總督的安排,唐執意要用王芝祥。因為這是當年陸少遊任總統的時候答應同盟會的口頭協議,把直隸總督一職讓給同盟會的人,這也是口頭說說而已,老陸內心才不願意把自己的發跡之地,也是他手中部隊的老家讓給同盟會的人來當。因此雖然他是勉強答應了,但遭到了直隸五路軍隊的反對,軍隊不希望王芝祥來當直隸總督,不然軍隊就不幹了。
這個正中老陸的下懷,老陸對唐少儀說:“老唐啊!你看軍隊都反對王芝祥當直隸總督,我們是不是考慮換一個人選。”老唐頭搖的像撥浪鼓,他大聲的說:“老陸那是你的軍隊,你一說話他們就閉嘴了,我看還是你有意為之吧,這是政府的任命,王芝祥不去的話豈不是失信於人民。”
老段站起來道:“老唐,這可是軍隊,要是他們起來暴動誰來管?”
“要是暴動也是你們策劃的。‘老唐紅著臉道。
老陸不高興了,黑著臉道:“不管是如何,王是不能在去了,我看就派馮國璋去好了,他去我們都很放心,軍隊也喜歡他。”說完他站起來走了,這是他的最後命令,如果老唐在糾纏下去他就翻臉了。老唐不作聲了,第二天沒來上班,留下了一個條子說要去天津,他辭職了,這個結果雖然是他希望的,但畢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於是派老段去說和,老段是個直腸子的人,本來就是陸少遊一個立場上的,去了自然是客氣客氣,說總統要你回去,老唐確實乾的太累了,同盟會那邊,老陸這邊他一個也得罪不起,推脫說自己病的很重,恐怕一時回不去,一番客氣就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