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一個女人起不來還不容易,輕輕鬆鬆簡直灑灑水。 “等等,你該不會是用——”聽到他這番責怪的語氣,陸京墨目光不露痕跡地往他下半身掃了一眼,隨即‘噗嗤’笑了聲解釋道,“我是讓你給楊疏驟喂點兒安眠藥,你這腦回路真絕了。” “——!!”忽覺自己智商暴跌,西拾張大了嘴愣了半天。 “但,有一說一,一夜八次,你還挺猛。”陸京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再接再厲再創新高。” 聊完後陸京墨鬆開了捂著白玄蟬耳朵的手,斷斷續續聽見些不清晰對話的白玄蟬眼神複雜地望了一眼西拾,想笑,但感覺現在笑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姍姍來遲的邵群坐下時西拾剛調整好心態,拿起粥碗和勺子打算開始吃早餐,不料邵群入座後除了和陸京墨、白玄蟬兩人打招呼之外的第一句話就是:“師傅,我剛走的時候碰到楊疏驟了,她問你跑哪兒去了,你臨走前沒和她說嗎?” “噗——!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再忍不住笑意的白玄蟬終於放聲大笑出來,好傢伙兒,忙了一晚上把自己累夠嗆,結果對方啥事兒沒有。 “特麼的,老子去做掉她。”臉色陰沉的西拾放下碗起身往回趕。 “啊?師傅,師傅你粥還沒喝完呢!師傅?”對先前事情並不知情的邵群朝著西拾離開的方向喊了兩聲,見對方充耳不聞的模樣兒又轉過身將求助的目光放在陸京墨身上,壯著膽子問道,“老大您知道師傅發生了什麼嗎?” “我...”舀著粥的陸京墨大腦飛速運轉,邵群是西拾的徒弟,師傅在徒弟面前總是要面子的,再考慮到西拾和自己的關係,得給他留個面子,他搖頭道,“不太清楚,等他回來之後你自己問。”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