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慘,那我老師豈不是被打得更重?” “屁,他非但沒被打還被你老大哄著回了家,那時候看他倆的背影,我都特麼懷疑上下級關係只是這對壁侶迷惑世人的表面關係,實際上這兩個是鴛鴦雙棲蝶雙飛,恨啊,差點兒就追過去燒死那對狗情侶了。” “還好您是差點兒,否則夫人小時候的夢就碎了。” 聽到這話矢之悼來了興致,往前一步直接貼到他身邊,攬住他的肩膀小聲打探道:“怎麼?姐姐小時候還夢到過我呢?夢裡我瀟不瀟灑?” “瀟灑......”彥北兀自回想起先前她做白玄蟬保鏢那段時間她曾提起來過的兒時幻想,艱難地嘗試用自己這個直男腦子想象畫面,猙獰地咬著牙點頭道,“瀟灑。”畢竟是他和自家老大,至少人像是帥的。 “可我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像是瀟灑的樣子。” 知道搪塞不過的彥北裝模作樣地做出一個誇張版幡然醒悟的樣子,前言不搭後語說有個要緊電話打得趕緊去趟洗手間,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矢之悼略感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人要想成為西拾那樣兒的特助,估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後續晚宴前後共吃了三個多小時,陸京墨坐到那位長孫的姓名公佈,名叫‘矢危行’。取自《論語》的《憲問篇》中的‘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危行’於此句中大意為‘正行’,危字翻譯為端正的,正直的,正襟危坐。 得知完孩子的名字,下次見也算是能叫出來了,陸京墨以家事為由提前離席,想在他家裡也有個剛出生嬰兒矢赫平感同身受地點點頭讓他趕緊回去,下次再敘。 回到家中本以為那娘倆已經睡著了,沒想到竟然都醒著,尤其是寶貝女兒精神得很,勤勤懇懇地在母親懷中進食,困得目光都渙散了的白玄蟬呆滯地看著前面沉默不語,要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無法忽視,否則她都能坐著睡著。 聽到門開的聲音白玄蟬稍稍聚焦目光從落地窗看見了緩步走進屋的陸京墨,看得出他是想在不打擾自己和女兒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但從自己的角度來看真的好像個鬼鬼祟祟的小偷,想到這裡她不禁輕笑一聲。 “我以為你至少再兩個小時才能回來。” “以前或許會。”陸京墨走到她身後搭在她肩膀上輕輕按著,“不過現在你在家,我既然能夠早回來就不在外面待著了,多陪陪你。” “還挺顧家。”白玄蟬輕笑一聲,懷中的嬰兒終於吃飽喝足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憨笑,見狀月嫂立刻上前接過孩子,如蒙大赦的白玄蟬長舒了一口氣緩緩拉上胸前的衣服,“矢之悼那個兒子你去見了,叫什麼名字?” “矢危行。” “奧...原來是和矢之悼姓的啊......”困到倦怠的白玄蟬又問道,“那他兒子男的女的?如果是男的話應該是個兒子。” “......”不知道該從何回答的陸京墨猶豫著要不要說話,如果要說話的自己應該要張嘴,不說話的話這嘴應該不用張開,良久他誠懇建議道,“要不我先送你去睡會兒,我覺得你似乎很需要睡覺的樣子。” “最近是有些累。”白玄蟬點點頭,直接低下頭默默閉上眼睛睡著了。 兩日後關乎於西山的法拍會開始,其內容整整羅列了一沓拍賣畫冊,除整座山頭與地皮與其表面建築之外,其中還有數以萬計的古董字畫、珠寶首飾、豪車名錶,窮奢極欲目不暇接,甚少用壯觀來形容拍賣畫冊。 依陸京墨的要求,彥北安排了人手專門留在拍賣會場將這沓拍賣畫冊上的拍品事無鉅細全部拍下,然後原封不動還西山本來面貌,經歷整整七天七夜,會場上如火如荼地拍賣著,場下緊鑼密鼓地將拍品運送過去。 縱使世人早前對帝都陸家的財力已有一定的見解,清楚這個家族的財富積累定然是個天文數字,但在這場聲勢浩大的法拍會讓人對其有了全新的看法,恐怖如斯,在帝都陸家面前,金錢彷彿真的是個數字。 等待最後一場拍賣會落幕,關於西山的法拍會累計金額是個就連計算機都無法計算出來的數字,然全程陸京墨都懶得出面,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