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著了?”對她時陸京墨總是能極快得平靜下來,緩坐到床沿將人圈進懷中擁著,傾身摸到床頭從煙盒裡摸了兩根菸,把其中一根菸遞到她嘴邊,“抽根菸緩緩,實在緩不過來你也哭,我哄完你再去哄女兒。” “煩人。”聽著他沒正形的樣兒白玄蟬嗔怪的輕推了把他的肩膀,“把煙點上,抽完煙你去哄那個小寶貝兒吧。” 聞言陸京墨拿打火機擦亮火苗,藍紫色的微光在黑暗中尤其幽幽,橙紅色的星火忽明忽暗白煙於唇齒之間洩出,夾煙時白玄蟬掛在肩頭的吊帶滑落,她吸了口煙吐出,穿過煙霧爬到陸京墨身前張開腿跨坐到他腿上。 以為她是要抱抱,陸京墨本能地放下打火機攬住她的腰肢,誰知白玄蟬柔弱無骨的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往下探去,黑暗中她逐漸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嬌媚道:“反正都是一根菸的時間,接個吻吧。” “什麼情況?你熱情得我有些害怕。”陸京墨打趣兒著,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身軀隔著單薄的布料緊密貼合,他垂眸看著她胸前那隻附著神秘色彩的藍閃蝶,再抬眸對上了她墨色深幽的眼瞳。 薄唇輕啟喉結蠕動,溼潤的舌尖舔舐過她泛著光澤的粉嫩唇瓣,唇與唇的觸碰,舌與舌的交纏,漸入佳境的陸京墨將手中的煙掐滅雙手摟住她纖瘦的腰肢,霏靡的津合聲在房間內悄然響起愈演愈烈。 眼見他就要做正戲白玄蟬猝然喊停從他身上翻下來,將手裡的煙碾滅在菸灰缸中,正色道:“先去把女兒哄好。” 簡直磨人,陸京墨仰躺到床上沉默不語,見狀白玄蟬又湊到他耳邊說:“哄完,等會兒我穿衣櫃壓箱底兒的那件衣服開燈給你看。” “——!”這麼說可就來勁兒了,陸京墨如春風拂面笑意盎然走出門,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愉悅態度對著陸觀嘴角揚得極高,“寶貝女兒~剛受委屈了,是我的不對兇你了,手臂有沒有被扯痛?” 面對他瞬息萬變的臉色陸觀用手背擦拭著眼淚的動作猛地一頓,就連哭泣都忘記了,整個人怔怔地看向他,渾然不覺有何不妥的陸京墨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讓她自己把眼淚擦乾淨,柔聲問道:“所以剛才找我幹嘛?” 默默擦完眼淚的陸觀吸了下鼻子,嗓子裡還帶著嗚咽說道:“我、我睡不著,我想父親給我講睡前故事,所以、所以我就過來了,我敲門了,但是沒有人應我,然後我就、就直接進來了。” “以前,我睡不著的話父親都會只要喊一聲就能出來,可是、可是母親回來之後,父親就不理我了……”說到這裡陸觀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我不要這樣子,我不要有人和我搶父親,我討厭母親。” “可是觀觀——”陸京墨語氣一凜,“如果沒有她的話,你不會存在。” “父親……” “或許你也會存在,觀觀你可以這麼理解。”說著陸京墨將她帶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放在櫃子上的一個小擺件放在她手裡,“以這個擺件舉例,它是個擺件,對不對。它是一個擺件我可以把它擺在任何地方,例如隨便那個小角落裡,但它是你送我的擺件。” “所以這個擺件它就能夠配上我把它擺在入門就能夠看見的位置。”陸京墨強調道,“因為它是你送的,所以它配我看它,同理,你是我的女兒,我養你無可厚非理所應當,但你只有是露露生出來的孩子,才值得我如此苦心孤詣地照顧。” “說出來可能有些殘忍,但我要非常鄭重的告訴你,陸觀,你之所以是陸觀,是我的寶貝女兒,完全是因為你的母親,因為露露,因為她生了你,因為我愛屋及烏,所以你才得是我的掌上明珠,否則你只是我女兒。” “陸觀,誰都可以在我這裡說露露討厭,但唯獨你不行,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父親。”陸觀低頭懨懨。 “其次,關於你所說的‘搶’字,她沒有搶,你的母親是我的妻子,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丈夫對妻子所要履行的職責和義務,她有這個權力享受這一切,而且非要說我是個物品能夠‘搶’走的話,那我也是你母親的私人物品,她只不過是拿回去,” 這段話陸觀沒有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