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前面的戰船已經開始擱淺了,江水正在慢慢地退卻,長江正在退潮,最前面的戰船已經無法撤退了,原本想要放手一博才讓戰船如此的靠近,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雖然嫩夠下達的就是撤退的命令。
“全軍撤退!傳令前方無法撤退的戰船,將戰船直接點燃,無論如何都不能留給六郎,點燃戰船後馬上撤退,不管是坐小舟還是遊,都撤到能夠離開的戰船上。傳令所有能夠離開的戰船,不要再管岸上的敵人,只需要躲避巨石,集中力量對付側翼的洞庭湖水師,就算要撤,也要在江上讓洞庭湖水師付出代價!”
為了儲存實力,吳越水師將軍下達了最明智的命令,也是六郎想要的。硬拼下去的話,六郎可以消滅吳越水師的大部士兵,但自己也要付出巨大的傷亡,這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以現在的形勢,六郎所追求的也很簡單,以極小的代價來消耗敵人的實力,不需要一口吞下全部,可以一次咬上一大口,一口一口吃到完為止。
“傳令!打旗語,洞庭湖水師不要與撤退的吳越水師接舷,一旦吳越水師全力攻擊洞庭湖水師,馬上退回裕溪河!”擱淺的吳越水師戰船一艘又一艘地被快速點燃,六郎阻止不了,也沒有去救的意思,那樣只是在白費力氣,燒就讓它燒好了,戰船完全可以自己建,更何況洞庭湖水師這次也奪取了眾多的艨戰船,不過六郎現在最擔心的,也就是洞庭湖水師。
洞庭湖水師現在還處於發展階段,很多人可都還是種子,一旦損失巨大,那本來可以生根發芽的種子可就全毀了,既然是在兩淮,那六郎就必須要建立一支強大的水師,進可攻退可守,也是圖謀吳越擴大地盤的本錢,總之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洞庭湖水師儘量都不要有大的損失。
在六郎的命令下,原本想一鼓作氣繼續衝上去的洞庭湖水師被迫減慢了速度,與吳越水師保持了距離,鄭家兄弟這個時候雖然很不甘心,但六郎的命令就是一切,而且他們也發現吳越水師有向他們這裡集結準備戰鬥的意思,發現如此的情況,孟良馬上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其實洞庭湖水師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很疲憊了。
吳越水師就這樣損失了一半的戰船,死傷了和拋棄了一半計程車兵,剩下的戰船和可以帶走計程車兵都快速地離開了,很多一直在岸上撕殺計程車兵看到敵人跑了,都坐了下來,還有趕來的援軍,他們可是一路跑過來的,而且是全副武裝地跑過來,他們也很累,也需要休息。不過還是有一些人沒有辦法休息,因為他們要處理二十萬初頭的吳越水師俘虜。
洞庭湖水師在之前的戰鬥中,戰船損失並不嚴重,可人員卻傷亡了二十萬五千多人,其中有四百人戰死,兩百人重傷殘廢,如果繼續戰鬥下去,傷亡絕對會過半,看著逃掉的敵人,鄭家兄弟不僅內心不甘,同時也都鬆了一口氣,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是勝利了,所有人都在歡慶著今天的勝利。
士兵們很高興,可當太陽下山聚餐的時候,他們卻發現一件有些掃興的事情,那就是從地方上運來的犒勞食物中,牛羊都夠,可偏偏就是酒少,而且六郎還直接下了命令,軍中一人只能喝半壺酒,不許多喝,否則軍法嚴懲。這讓很想痛快地喝夠個的將士們都有些掃興,但六郎的命令就是命令,沒有人敢去觸犯軍法,六郎手上的執法隊可是越來越厲害。
“主公,為什麼不讓辛苦的將士好好地喝個痛快,只喝那麼一點酒,真的很不夠,士兵們也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喝醉了剛好能睡個安穩覺?”在帥帳的慶功宴上,孟良喝了三杯之後,在程世傑與雷凡的眼色下,終於是提出了這個問題,不過六郎卻在想,如果這個時候孟良和老馬頭在,估計要鬧騰的更厲害。
著大聲地問道:“主公,這麼一點酒,真的很不夠,喝起來勁都沒上來,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難受,請主公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