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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地蓄上幾分殺氣,一掌蓄起內力就要朝門外打出去。

憑他的功力,隔牆殺人,根本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不要。”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她在他出掌之前,不急不徐地出聲。

他凝視著被壓在身下的人兒,“不要什麼?不要殺你的僕從,還是不要失身給本座?”

“兩樣都是。”她聲音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漣漪。

他伸手撫上她絕色的臉龐,她的眉宇如遠山抹黛,明眸皓齒,白皙賽雪的肌膚因虛弱而更顯蒼白,為她美絕塵寰的冰冷添了幾分荏弱,讓他冷冰得如萬年冰川的心房不由升起了半縷憐憫,“可本座,想要你。”

外頭的小順子得不到回話,不斷地敲打著門板,“小姐,您沒事吧?出個聲兒,不然小的要撞門了。”

依半面邪魔的武功,他若真起殺意,小順子他們進來,也只是找死。

她語氣淡逸地啟唇,“我沒事。你們先行退下吧。有事情我會叫你們。”

☆、205。第205章 邪魔的殘缺

外頭的人沉默了一下,仍不敢違抗命令,“是,小姐。”

“幾個下人而已,你在意?”他的指腹輕輕摩撫著她臉上柔嫩的肌膚。

他的手很冷,整個人都是涼的,沒有一絲人體該有的溫度,就像一具屍體壓在她身上。她厭惡這種被動的局面,眉眼裡卻沒顯露半分情緒,“你都說了下人而已。不讓你殺他,只是我犯懶,懶得再找下人侍候。”

“你要下人,本座可以送你幾百幾千個。”

“我要你現在從我身上滾開。”

他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像個誘哄妻子的丈夫,語氣輕柔,“生氣了?生氣了怎麼沒有憤怒的表情?本座喜歡看你神情豐富。”

“生氣?”她微微地笑了,“對你?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麼。”輕柔的語氣帶著讓人不寒而怵的邪肆,“不知道現在躺在本座身下的女人是誰。你說本座能耐你如何?就是你助君佑祺提升了兩層功力,他也未必是本座的對手。”

“你除了會乘人之危,還會什麼?”她被壓著也不急,暗中凝氣休養。

“本座又不是正人君子,乘人之危,不擇手斷,司空見慣。別忘了,剛才我救了你舅舅。不然,他腦袋早就開花了。你這麼講正義,救命之恩,不是該以身相許?”

“你救的是魏靖堯,要還恩,找他去。”

“他是你舅舅。”

“別說一個舅舅,就是親孃又如何。”她冷哼,“我跟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在意。”

“你跟本座是同一類人,聽起來還不錯。”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綿綿如雨,細心地不讓左頰上的玄鐵面具鉻疼她。

她身上竄起一陣寒意,雞皮疙瘩一個個冒了起來。

見她嫌惡的表情,他眸光驟地一寒,“你不喜歡本座的吻?”

“何必問廢話。”

“說得對,不必說廢話,直接用做的。”他一把扯開她的腰帶,嗤啦一聲,撕爛了她的褻褲。

雪白的肌膚露暴在了空氣中,那玲瓏有致的絕美身段,極致的誘人,纖細的小腰似欲斷了般不盈一握,修長白潔的雙腿,比例完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她就像上天最完美、最完美的傑作!他一手不自覺地撫上帶了面具的左頰,觸到的是玄鐵面具的冰冷,與他的手指一樣,涼透。那面具下的不堪入目,噁心猙獰讓他血色的右眸中除了慾望,又飄過一縷自慚形穢。

她的美好無法用言語形容,與他的殘缺形成了鮮明對比。原以為早就麻木了,早就不在意臉上的殘缺。現下,他冷凝的心卻盈了幾許憤怒,恨上天不公!恨那個該死的狗皇帝!恨他的相貌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