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坐於床邊,伸手幫她捻好被角。
她眼神疲憊中有一絲清明,“你那麼莫明其妙地怕君佑祺……我聽說……”考慮著要不要將心中所想說出口,畢竟,他不全的記憶裡,君佑祺說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容顏清雅如玉,又隱有一種透自山間水秀的憂傷,“但說無妨。”
“我聽說鬼魂最害怕的就是生前殺了他的那個人,殺了他的那樣工具。”她思索著,“你連君寞殤的煞氣都沒那麼懼,無故那麼怕君佑祺,會不會……是他殺了你?”
他臉色很是蒼白,“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除了突然看到君佑祺時,想到他對我說過的話,說我是他唯一的至交好友,以及他燦爛毫無心機的笑容,同時又想起了另一個片段,那就是浣月國御花園裡,父皇說我是浣月國太子,是他最倚重的兒子,父